“人们总是忙着寻找六便士,却忘记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 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成功,心中依旧没有定论。 毛姆说,满地都是六便士,你却抬头看见了月亮!想想可是觉得真美啊,在皎洁的月光下,拥有一个任性的梦,是一件足以抵抗岁月,开怀大笑的事情!
毛姆用独特的视角探讨了个体与世俗的价值观之间的关系,他运用了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交叉的叙述方式,把观众与他的角色拉开一段审慎的距离,用冷静流畅的文辞,客观地对他笔下的人物既不贬抑也不过分褒扬,使人保持在热情与冷静的中间地带,对每一种情感的描述都保持清醒的理性。
毛姆用散发着消毒水味道的手术刀对皮囊包裹下的人性进行了犀利的解剖,混合着看客讪笑的幽默和残忍的目光。
从某种角度上来讲,艺术家是反社会的,但他们却创造出了无比宝贵的社会价值,这种矛盾进一步加深了艺术的悲剧性。毛姆说“查理斯·斯特里克兰德是一位真正伟大的人。”天才总是特立独行、行为怪异,不被常人所理解的,他们忍受着来自社会的道德鞭挞的同时,也痛苦地经受着精神上的折磨,这也是我们所无法了解的。但正是因为有仰望星空的人,我们的精神世界才不至于荒芜。
“月亮”
象征崇高的理想追求和美妙的精神境界,当然,也包括在追求理想的途中所不得不忍受的清贫
“六便士”
这种小面额的硬币象征世俗的鸡虫得失和蝇头小利,也象征以坐拥财富引以为傲的豪奢。
这二者是否可以相容?通常情况下,我们每一个向往“月亮”的人,都不得不先在生存线上挣扎,而那些为了“六便士”折腰的人,渐渐地,他们以为“六便士”就是“月亮”,就是人生追求的终极目标。这大概是我们当今社会每一个人都会遇到的境遇:我们一边拼命工作,生怕稍微发个呆的功夫,别人就超过了我们;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下班回家后,却又不得不忍受着来自灵魂空虚的焦虑。
大多数人所成为的,并非是他们想成为的人,而是不得不成为的人。“责任”是最大的文明,也是最大的虚伪。
斯特里克兰德是一个复杂的人,你可以说他冷酷、漠然、自私、无情,也可以说他是一个为了理想宁愿吃尽苦头、默默忍受的伟大的人。但是他不虚伪,思克里斯特兰德就像一个虔诚的朝圣者,一心向往着心中的圣地,哪管脚下的路是荆棘还是崎岖。他正是在孤独中仿徨,在孤独中冲突,在孤独中生成,在生命的最后一瞬间,在孤独中实现了灵魂的自由。
我敬佩那些抬头望月的人,虽然我们大多数人都没有斯特里克兰德的天分,即使有天分,也可能被很多主客观因素所蒙蔽。即使我们有幸发现了自己的某些特殊天分,也很少有人能坚定地遵从自己内心的声音,勇敢地冲出纷杂繁芜的世事。你只需静静地等待自己的觉醒,然后在觉醒之后,按照自己内心的呼唤去生活。人生只要找到一件对自己来说真正重要的东西,就不算平庸。不然,我们每一天都会在烦恼与自我矛盾中消耗生命。
当我们整日疲于积攒“六便士”时,不妨抬头看看月亮,它一直在与我们如影随形,指引着迷惘的人们早日找到“回家”的方向。
在爱情的事情上,如果你考虑起你的自尊,那么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你过于爱你自己。
你要克服的是你的虚荣心,是你的炫耀欲,你要对付的是你的时刻想要冲出来想要出风头的小聪明。
我们每个人生在世界上都是孤独的。每个人都被囚禁在一座铁塔里,只能靠一些符号同别人传达自己的思想;而这些符号并没有共同的价值,因此它们的意义是模糊的、不确定的。
我们非常可怜地想把自己心中的财富传送给别人,但是他们却没有接受这些财富的能力。因此我们只能孤独的行走,尽管身体相互依傍却并不在一起,既不了解别的人也不能为别人所了解。’
“我们每个人生在世界上都是孤独的。我们只能孤独的行走,既不了解别人也不能为别人所了解。”一个人最大的成熟是,认清孤独的真相,依然享受孤独。
我把良心看作是一个人心灵中的卫兵,社会为要存在下去制订出的一套礼规全靠它来监督执行。良心是我们每人心头的岗哨,它在那里值勤站岗,监视着我们别做出违法的事情来。它是安插在自我的中心堡垒中的暗探。
满地都是六便士,你却抬头看到了月亮。
为了使灵魂宁静,一个人每天要做两件他不喜欢的事。说这句话的人是个聪明人,我也一直在一丝不苟的按照这条格言行事:因为我每天早上都起床,每天也都上床睡觉。
生命的尽头,就像人在黄昏时分读书,读啊读,没有察觉光线正暗;直到他停下来休息,才猛烈发现白天已经过去,天已经很暗,在低头看书却什么都看不清了,书页已不再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