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法器,我不仅敬畏,更不敢靠近。可即将举办的工作坊,给我一个任务,法器由我负责。于是乎,我得先请再学,从不敢到接触再到学会使用等等。
今早来到师父那里,请求学法器,师父看到这些法器告诉我,以前几位出家师学了将近一年,才会。我听说后有点紧张,拿起法器,心能静但手发抖。经过几个回合,我从坐着,练到站着,从手发抖到平和地适应,我也在挑战自己。最后师父看到我们工作坊的内容后,告诉我,别那么麻烦,其实挺简单的,用钵和引罄就行了。于是乎,我也从紧张中松懈下来。我看到师父使用法器那种娴熟而自由的模样,我除了敬畏出家人这称呼外,我更敬重在这末法时代还这样苦修的僧人。由于师父要出去看病,于是我学法器也结束了。
在返程的途中,坐在公交车上,看到行行走走、上上下下的客人,客人把钱投重复了,想要赎回,可车上的司机同意,随车检查的公司工作人员拒绝,这样乘客有了抱怨,但很快想通了,就当捐住了。此时,我看到的是,我们女性的脆弱,我们大多数女性觉得金钱是安全的。可如今,一切如梦幻泡影。钱又能怎样呢?它只不过是一种显化。
我们的生存还是在乎心的显现。外界的烦恼与忧患都是心的欲望无法达成,或无法满足自欺欺人的模式。其实,还是自己那颗不安定的心之所为。我们在繁杂喧闹的红尘中,能够看到如此景象,而不执着这些景象,才是智慧,才是我们所活着的意义。在这样的模式下,我们活出真正的自己,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