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清明节
她讨厌的人画指甲,她恨,她拿道德去绑架,拉帮结派去说三道四,这是嫉妒吧,嫉妒的本质是自己没有,也不希望别人有
挚亲过世,不去参与祭奠,从她的言谈了都是关心,过后把这个原因怪罪到被人下了咒,这是臆想吧
她会疯癫的哭,在父亲身边,哭自己很苦,自己的日子都是别人造成的,怪罪一切都是画指甲那个人的原因,可以从祖上三代的往事说,说后人无骨气,没有把画指甲的那家人咋样,
惧怕自己会死,怕到极致,她的药很多,不记后果,好无顾及的吃药,自己身体不舒服,一定要求去看医生,这也是一种病吧
打电话给我,让我去跪求,这个人是她的丈夫,怕到骨子里,臆想他是神仙,可以把任何人弄死,但是她平时想办法整蛊她的丈夫,每次回家来买的吃的,她第一时间藏起来,让父亲穿最差的,指示父亲干活,不然就骂,说没有谁谁谁勤劳,我很小的时候针对这句话回敬她,你离婚嫁给那个人去吧,她打我,这种是病态吧。
这就是我的母亲,她很勤劳,她就这样的活着,她说她在刀尖上过日子,实际上在物质上我们经过多年的努力在她40多岁就没有担心过经济的事,两人在老家衣食无忧的活着,没有孩子去让他们照顾,老家就很少的人际关系,可是这一切在她这里都是挣扎着,痛苦的活着,为什么?
从我记忆开始,家里都是战争,她和父亲的撕扯从来没有停止过,她的这种心里从来没有停止过,70多岁的人,不是应该平和,简单,自然,纯粹,有爱吗,几十年的这种环境和家庭氛围让人窒息,回来变成了痛苦,我拒绝去化解,选择逃离,不愿意触碰,我能做的,就是让她在这个安静的小山村里横行霸道的活着,肆意妄为的狂想着,同时也努力的干着她最想干的事,鸡鸭成群,家燕绕梁,无力做任何改变,这是我能给的所有,作为她的女儿,这算是孝顺吗?
有人说过,痛苦是创作的源泉,从小在这样的到这样的环境里生存,在无能力逃离的过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写作,写成诗,写成文,写成日记,所以,当下,清明节,回到熟悉的环境,我必须写,写,写,不然,我会窒息。
有人说倾其一生治愈童年,我想说一生的每一天都像在往画布上涂抹颜料,到临了就成了作品,画不是复刻品,都是你的过往,无法复制,每一个人都如此,当我的一生跌跌撞撞走到如今,画布上铺满了痕迹,只有一种颜色是主色调 -正红色,这个色是钢铁战士的颜色,是自己燃烧鲜血的征程
,拒绝这一切的伤害,和这一切的邪性去斗争,我向往光明,我发现光明,我融入光明,所以,我的画布都是红色和布局的黑,黑让红更有力量,黑是黎明的黑 ,极致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