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息刺的铃声燥雅,不思反顾的敲着,早晨兜售的清风铺子早已经空空荡荡,瞑想着去了七八点的那几颗北斗也白的无所踪影,只剩下了那钟囫囵的表,嘎哒的响。教室里很昏暗,厚布窗帘被狠狠的撑夹着,余些的力不从心筛下了许多的阳光。桌椅疮疤,纹上了岁月寒窗,那点硬气被逼的正直,拖着慵懒抱以还乡,整整齐齐地排到了朦胧地方。讲台上的什么人还在口沫,黑板的角下也挤上了时光,粉笔白色的消磨,漫下的灰遥遥离去,那点窗眉下的二尺天空也有鸟儿飞过,糊糊涂涂的生活悲伤,亵渎的神灵不成模样。也许手中的笔已早已来了许多时候,可永远是在白胖的静养,唯一的墨色,三列二组的你,笔尖画上了耳边的杂发,丝缕飞扬。学校的我总有许多白纸,写下脚步和累累远方,署上了你我的名字,害怕的怜望。昏沉的白天也有黄粱,不切实际的乐声与肴盘,慢慢的幻想,你我在相距对方。
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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