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无法预料即将到来的危险。
此故事纯属虚构,独一无二。
(1)街头的小巷,络绎不绝的车辆,有一具尸体安静的躺在散发潮湿与腐臭味道的垃圾堆旁边,刺耳的警笛,吵嚷的人群,还有崩溃了的父母,一切的一切,挽不回一个小女孩的生命。
“太过分了”金姐在会议上拍着桌子愤怒不已“这种杂种就该杀千刀,你们看了尸检报告了吗?这个孩子才八岁啊!王八蛋,把人性侵了,还要把人给杀了,我告诉你们,这案子我接了,我一定要把人给查出来,绳之以法”。
“金渝,把控好你的情绪,有些话不是一个警察该说的,知道了吗?”师父皱着眉头呵斥。金姐许是不服气,想顶回来,旁边的人急忙拉住,“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真凶而不是在这里急轰轰的大喊大叫,这件案子由大肖跟进,金渝和阿淮辅助,其他人随时待命,明白了吗?”师父直接下了指令“没有异议的话,散会”。
“我有异议”金渝又跳了出来,“肖师兄带队我同意,他有经验,破案率高,我辅助是因为我可以很好的配合他,凭什么秦淮可以排在其他人之前,明明才刚进来,门都没摸清,您就想让她跑啊!走后门也不能这样走,拿着命案当儿戏”,这话也太毒了,其他人都因为她的话看向我和师父,我感觉我的脸澎的一下就红了,想站起来反驳,师父就制止了我。
“你知道造谣要付什么责任吗?金渝,你是当警察的人,凡事讲证据,不是靠你这张嘴一张一合就定案的,你知道秦淮的面试笔试分比你当初考的多多少?你就说她走后门,再者,你是一开始进门就特别厉害,还是你觉得你现在特别厉害,厉害到可以独树一帜,我之所以安排秦淮参与这个案子,是因为她观察力很强,像上次那个案件,她可以观察到被害人在说谎,你们呢?不是因为被害人说被强奸了就引起了你们的同情心,一个两个恨不得指天发誓的相信她”师父揉揉眉心,似乎有些头疼,“金渝,我们是一个组的,是一家人,你的排外情绪太明显了”。其他人纷纷劝说了起来,一部分安抚金渝,一部分劝说师父……
师父安排好就马上飞D市了,临走前还叮嘱我不要给他丢脸,让我压力山大,还好组里除了金渝和她几个玩的好的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以外,其他同事倒是对我挺好的,和我同一学校毕业的师兄,林奇,挺照顾我的,他悄悄告诉我,金渝一直想拜师父为师,求了几年都没同意,结果被我截胡了,肯定会心里不舒服的,还安慰我,师父训她是因为今年她做事说话有些出格,还总在大会上不看时机的和师父作对,而我这件事只是刚好撞了上去,杀杀她的锐气,唉,我无奈的耸耸肩,真是安安分分做人都要被刁难。
“秦淮,你去死者家里,肖师兄就和我去现场,林奇还有剩下的就去……”金渝一上来就开始给我们分配任务,搞得好像她是头一样,我看了一眼肖师兄,他的脸色随着金渝的话越来越沉,林奇一看气氛不对,拖着我还有其他几个人逃之夭夭,“肖哥,阿淮一个人去怕是搞不定,我陪她吧!去查监控不用那么多人”林奇和我们走到门口,又折回去和肖师兄建议,“林奇,你干嘛,头儿不是说她观察仔细吗?怎么还让你帮忙”金渝的阴阳怪调让我不舒服,肖师兄没理她,拍了拍林奇的肩,“去吧!本来就应该两个人询问”,我看见金渝的脸直接黑了,偷偷的暗爽了一下。
……
(2)“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们警察一遍又一遍的来问我,我……”女孩的父亲很悲伤,他捂住自己的脸,嚎啕大哭,女孩的母亲坐在阳台的椅子上,像是没有生气了,呆呆的坐着,不回答,不哭泣,有一瞬间,我真的不想再提起这件让他们绝望又伤心的事,可我们是警察,不得不说,不得不做。
“我们得把凶手找出来,不能让她走的不明不白的不是吗?叔叔阿姨,你们到现场的每一秒记忆都特别重要,这关系到我们能不能尽快抓到犯罪嫌疑人”林奇见我有些退避,没有逼我,只是上前两步握住被害人爸爸的说,既是安慰又是鼓励道“叔叔,我们会抓到害你女儿的人,您是第一个到现场的,好好回忆一下细节好吗?有时是一瞬间的事”。
女孩的父亲慢慢冷静了下来,“我知道了,我会好好配合你们的,你们问吧!”。林奇向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让我问,而他则去阳台找女孩儿的母亲。
“叔叔,我看了您之前的询问记录,我想了解一下您当时看到女儿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比如说她有没有抓住什么东西,或者有不属于她的东西落下”我一边把纸巾递给他,一边仔细的挑出昨晚觉得问漏的地方。
“没有”女孩的父亲咳嗽了一声,双手紧紧抓住椅子,脸上露出很痛苦的神色,“我当时脑袋懵了,路过垃圾堆的时候,我看见一人躺在那里,以为是谁晕倒了,就跑过去,没想到一掀开报纸就发现……”。
“等一下”我急忙打断他,我记得询问笔录上并没有关于报纸的记录,“当时问您的时候,您是不是没有说有关于报纸的事”。他摇摇头,奇怪又急切的问:“这需要说吗?是不是什么重要线索”,接着他懊恼的捶了几下自己的头“我怎么会没说呢,警官,我现在说还来的及吗?”,我有些慌乱,因为随机发现的一句话让这位父亲陷入如此境地,他见我不搭话,眼睛渐渐红了,本来已经半肿了的眼圈被手无意识的揉了又揉,像是被水泡过一样。
“不是,我只是问一下,也不一定有关”我愧疚的安慰道“因为里面没有记载,我不想错过任何细节,没想到让您这样,真是抱歉”。
“没事”女孩的父亲艰难的笑了笑“你也是好心,我发现孩子的时候她脸上盖着报纸,警察来了之后我一片混乱,也没想这么多,还有那里好像没有就什么物品,只是,嗯”。他有些迟疑,像不确定什么东西的样子,“怎么啦!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我生怕他不说了,师父告诉过我要乘胜追击,不然不管是嫌疑犯还是被害者都可能在那迟疑的一秒后将自己隐藏的想法推翻。
女孩的父亲不是很肯定的回答“检查的时候囡囡的袜子不见了,她经常不喜欢穿袜子,觉得很闷,有时候会偷偷把袜子给丢掉,我不太清楚那天她到底穿没穿,可是她的鞋子在脚上,应该是没穿吧!”,他挠挠头,“我们在家里也找了,只是她丢袜子的次数多了,我们也不记得到底有没有”,我把他的话记录了下来,决定去现场走一回,看看会不会有什么蛛丝马迹,正好林奇扶着孩子的妈妈从阳台返回,我们俩向他们保证了又保证绝对会全力以赴追查真凶才起身告辞。
当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孩子的爸爸突然追上来,我和林奇还以为他要送我们,正准备拒绝,就听到他说“警官,还有一件事,就是……”,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不妙啊!
(3)冤家路窄,还以为金渝和肖师兄已经调查完了,金渝一见我和林奇脸色就不好,其实准确的来说是见到我。正巧肖师兄已经登记完笔录,打破了这尴尬的境地,“你们怎么来了?那边完事了吗?”。
“当然啦,我和阿淮路上对了对信息,觉得一些地方有蹊跷,就想过来看看”林奇接茬,我点点头“肖师兄,孩子的爸爸说他找到孩子的时候有报纸罩在孩子的脸上,还有她脚上的袜子不见了,这个先不说,因为那孩子有时候不喜欢穿袜子,所以那天不排除没有穿袜子的可能,但是有报纸盖子脸上就有些奇怪了”
肖师兄抚了抚下巴,问道“会不会是风吹的”,“风吹的不会完整的盖在脸上”我反驳道,“那也不能说没有这可能吧”金渝冷笑了一声,理了理耳边的碎发,“说不定那天晚上刮风,把报纸刮在死者脸上了”。
“金姐”林奇凉凉的看了她一眼“那天晚上下雨,可孩子的母亲说报纸是干的,我和秦淮核对了她父母给我们的信息,才发现有蹊跷的,我记得那天你在场和他们一起做笔录吧!也许你看他们太伤心了忘记问疑点了,所以我们需要调查一下,可以吗?”。金渝听到林奇的话之后,脸轰的一下红了,接着又变得铁青,我叹了一口气,本来我在这里,她就释不了怀,现在还在我面前丢了脸,更不好做事了。
“林师兄,我去找另一组,和他们看录像,你到这里找,我们到时候再组合信息”我小声的和林奇提议,林奇点点头,我和金渝还有肖师兄打了声招呼,飞快的溜走了,不过我没有立即去看录像,而是到那附近找了和安静的地方想给师父汇报情况,让他提提建议。
嘟嘟嘟,电话立马就接通了,“秦淮”师父在那边打了个哈欠,声音有些沉闷,该是刚睡醒“有什么事吗?案子查的怎样?”,听到师父的问话,我立马倒豆子似的把疑问和发现全部说了出来。
“你钻了牛角尖”师父一针见血“疑点不一定在那张报纸,因为有些人在杀人后,看到死者死不瞑目或者出于愧疚等,他们会把死者眼睛合上,或者盖些东西,你不如把视线放到那女孩的袜子上,那天下着雨,应该会有些冷,一个小女孩再怎么不喜欢穿袜子,也熬不住冻的,去问问法医,她的脚踝有没有袜子的箍痕,或者鞋子有没有别人的指纹”,我不自觉的点点头,才想起师父看不到,马上回答他“我知道了,那我去找黄老师,看他有没有关于这方面的信息,师父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
这个街道的录像不太完整,画面质量也不清晰,除了在六点的时候看到孩子从校门口出来拐进常走的小道外,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因为据查证第一案发点就是巷后的垃圾堆,而那条路恰好没有摄像头,这就给我们查案增加了难度,也不知道林奇那边怎么样了。
(4)夜晚来临,毫无头绪,肖师兄连夜开会,脸色凝重,这是他第一次离开师父,身处支配者的位置,却是遭遇进退维谷的境地,而我在同师父交流后就立马联系了黄老师,可是他关机断联了,所有人不知所措,连一向傲慢的金渝也沉默不语,会议争论到一半,有人忍不住了,叫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们打电话给师父,让他决策好了”,我看到肖师兄的脸一下暗了下来,十分颓废,大部分的人消声,表示赞同找师父,包括一开始支持他的金渝,还有林奇。
“我不赞同”我忍了又忍,如果是这样师父的心血就泡汤了“我知道我资历尚浅,不应该有什么重要的发言权,但是你们知道师父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他既然肯把权利交给肖师兄和我们,代表他相信我们,他希望我们能自己撑起一块天,不是吗?这样我们组也可以更进一步不是吗?”,肖师兄在我说话之后一直低头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其他人神色各异,金渝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别老是拿头儿压我们,你支持就去做呗,我现在和头儿打……”。
“等一下”肖师兄打断她,缓缓站起来,身体微曲,双手压在桌子上,“如果你不想参与这个案件,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可以休息或者去参与其他简单的案件,头儿叫我全权负责这个案件,我有责任也有义务管理好参与这个案件的人,现在我给你们机会你们谁还要退出的,可以退出,但是如果不退出的话,就要绝对听从我的安排,明白了吗?”,这是自动把金渝给排除了,其他人陆续表态表示支持,只是出乎意料,本来人就不多,还是走了一半,肖师兄下巴绷紧,原本摊开的手紧紧握了起来,不难看出他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怒气。金渝还火上浇油,“既然这么多人不同意,肖师兄又觉得自己可以掌控全局,那我就不告诉头儿了,只是到时候没有破出案,又耽误案情的话,我希望肖师兄可以自己解释”,说完带着一票人潇潇洒洒的走了,肖师兄在关门的那一刹那终于忍不住了,随手抓了个文件就往门上砸。
“师兄”我担心的看着他,他摆摆手,示意没事,“既然你们愿意帮我,那我们现在重新理思路,秦淮,你帮我放PPT,林奇你将资料重新整和,李煜你……”,还好虽然喘着粗气,但思绪还是挺清楚的,我舒了一口气,开始调试PPT,黄老师的短信来了,说要详谈,我把它给肖师兄看,肖师兄马上就放人了,“阿淮有什么消息立刻汇报,我们等不起了”肖师兄叮嘱道,我举了个OK的手势,示意知道,拿起外套立马往黄老师办公室冲。
“我之前有和你们的人说过,孩子脚上有箍痕”黄老师敲敲桌子“你们是怎么回事,办个案子还搞分裂,老吴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别他还没回来,这个组就散了,真是丢人”,我被怼的冷汗连连,没敢说话,黄老师叹了一口气,“算了算了,我没说你,有些东西是一粒老鼠屎打烂一锅粥,老池这次回来我非得让他整理整理你们组”,我已经笑得嘴角抽搐了,这人怎么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滔滔不绝的啊!
黄老师发泄完不满后,正式进入工作,讨论完案情和线索,还给我看了小孩的尸体,我有点僵硬,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似乎在说入行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一看尸体就怂。唉,我默默叹了口气,安慰自己当法医的都是变态。
“明天你去一趟鉴定科,我听说他们好像从鞋子上面提取了指纹,叫你们组的人去查指纹来源”黄老师揉揉眉头“我真是为你们操碎了心”。
这一个晚上注定是个不眠夜,肖师兄带着林奇他们将搜查范围扩大了好几倍,一个又一个的仔细盘查,照片,视频调遣,所有能弄到的资料绝不放过,终于在大家快绝望的时候,倒数第二个盘带,显现了一个人影,在小女孩左转之后的几分钟,左看右看的偷偷摸摸的跟了进入,路过进口的时候还丢了一根烟,重重的撵了几脚。
(5)“放大,放大”肖师兄和我们睁大眼睛,可是摄像模模糊糊的,就算放大也看不清脸,更何况他还带了一个鸭舌帽,对了鸭舌帽!!!
“师兄,你看那鸭舌帽的标志,是不是圈内一个倒勾,这个标志很少见啊”我提出疑问,林奇挠挠头很困难的说:“我记得我见过这个,只有我们市有,前几年还有小孩子带呢,但是最近好像很少见了,不知道是不是破产了”,肖师兄激动的捶了一下桌子,“要是破产就更好查了,李煜你去查一下帽子的出产商和贩卖商,杨志你辅助李煜,对了,记得把他们的照片拿到手,到时候多复印几张,算了我和你们一起去,林奇王宇你们去学校到小巷的大街小路,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点,我们到时会把照片送过来,阿淮你在这里时刻关注鉴定科的消息,好了,大家行动起来”,肖师兄鼓舞大家“快快快,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了”。
等了几个小时,鉴定科终于传来消息,指纹完整取出,开始校正了,肖师兄他们还没有传消息回来,天空已经开始泛白了,我拍了拍脸,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终于,早上十点,肖师兄他们找到了开发商和贩卖商,并且得到了这几年购买者的信息,正准备回局里调出所有联系人的照片,信息,我松了一下口气,虽然工作量大,但总归看到了希望,十点二十分,鉴定科传来消息,所查指纹未入库,检索失败,一下回到起点,就算把人都找到,也不能一个一个比对指纹,不止是人力物力的不足,最重要的是会打草惊蛇,我抓狂的揪着头发,“你傻呀,把查出来的人和录入指纹的人一对比,不就会排除一大部分”黄老师简直如天神一般的存在啊,我闪着星星眼看着他,黄老师像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白了我一眼“是你师父不放心,托我过来看看你们,这智商啊!”。
我:“……”,无言以对,无颜以对啊,只好埋头苦干,把肖师兄他们发来的名字及信息与电脑信息组合,排除相同因素……
肖师兄和林奇他们直到下午四点才回来,各个精神抖索,丝毫不见疲态,接着我们交换所发现的线索,最终确定五个人,终于快要结束了,我瘫在椅子上,等着李煜和杨志他们把人抓回来,“好好休息一会,我们待会还要进行讯问”林奇拍拍我的肩“去里面躺一下吧,我躺外面”,我顺从的进去了,真的太累了。
“肖哥,那个叫王宇的不太对劲,其他人的叫叫嚷嚷的辩护,就他从一开始就没反抗”,我朦朦胧胧的听到李煜和肖师兄说话,下一秒就惊醒了,“师兄,人抓回来了?”我理理睡乱的头发,李煜已经出去了,肖师兄给我倒了杯水,“抓到了,王宇有问题,李煜说他太平静了,平静的反常,待会我会和林奇审他”,我握着水杯,一饮而尽,笑眯眯道“那估计八九不离十了,我们快点吧!大家都累了”。
王宇的态度出乎意料的平静,也出乎意料的配合,他喜欢小女孩,放看到那个孩子一个人走进小巷里就动了歪心思,捂住她的嘴,把她拖到垃圾堆旁边强奸了她,强奸的时候把孩子的鞋子连带袜子都脱了下来,小孩一直在反抗,还咬了他一口,他就起了杀心。
第二天肖师兄准备结案,我问他有没有问王宇报纸的事,他有些无奈,“你怎么还纠结这件事呢,他说他没有放报纸,估计就是风吹的”。我觉得很奇怪,但又不知道怎么说,“我能不能问他几句话”我特别坚持的求了肖师兄半晌,“那你快点,王宇马上就要被移送走了”肖师兄最终屈服于我的念叨之下。
我问王宇关于报纸的事,他很迷茫,说没放过,当时杀了人,胡乱把鞋子给套上,发现袜子没给穿上留给揣兜里了,然后把套子带上就急匆匆的走了,那还有心思当什么报纸,他也说估计是风吹的,再问多的他是什么都不知,我只好作罢。
大家都觉得案子已经完了,准备外出聚聚,结果被师父一个电话召回,别误会,可不是我告状,我只是把我的猜测告诉了他,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那报纸绝对藏有秘密。
“大肖,你们就是这么办案的?案情还有疑点,你们就想当然的结案?”师父劈头盖脸一顿骂,“下雨天,受害者浑身都是湿的,只有那张报纸是干的,意味着什么?用用脑子行吗?”,唉,真是毫不留情面啊!
接到师父的命令,我们原班人马只好又重头再来,也是奇怪,我们问常在那垃圾堆捡垃圾的老头,他说女孩出事的前一个星期有新老头加入,和他们抢垃圾,我问他怎么之前没说,他说女孩出事那几天那新人就重感冒了,垃圾也不和他们抢了,就以为没什事。
肖师兄带了几个人去那个新老头家,差点就被打得头破血流,只是额角被刀擦到了,万幸万幸,最后,几个人硬是把他给治住了,老头也是知道自己逃不过,就想拉几个垫背的,这是后来他被拷在椅子说的,至于报纸,他毫无悔意的说就是强奸了那个女孩之后,发现她没死,就用报纸捂住她的脸,把她憋死了,然后那报纸擦的时候,突然想起怕被人发现,就用了张也算干净的报纸罩她脸上……
这件事结束了,师父也回来了,接着便进行了大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