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当归姑娘
01未满20岁的姑娘要嫁人了？
一直觉得二十岁是人生的一个分界点，二十岁左右的男孩女孩，天真的，却假装成熟，无知的，却假装深沉，不负责任的，却以为可以扛起全世界。
二十多岁的人都未必是真正的成熟，而总有人，在二十岁以前，就如脱缰的牛，放肆活成自己的模样。当然。好模样，鬼模样，都是自己的模样。
那年18岁，听说了小时候特要好的一个姑娘，16岁嫁给了大她8岁的男人，生了小孩，听说是小学还未毕业就已经“勾搭”上了。那时候的震惊不亚于生吞了一只苍蝇那般恶心。似乎感觉，从熟悉到陌生的过程，不是再也不见，或见了再也没有言语，而是，你在我们还是孩子的年纪就做了母亲。有一年过年，听说她又生了第二个孩子，似乎丈夫对她还不错，生活清贫，当然，他们的婚姻关系还未合法。
乡下姑娘，20岁以前结婚生娃，会被视为不孝，视为浪荡，人们谈起是鄙夷的态度。他们会说，小小年纪不多打几年工给家里多寄点钱，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长大的女孩家里是留不住的。20以后，就会成为七大姑八大姨“攻击”的目标，除了问干什么工作赚多少钱之外，更重要的是，有男朋友了吗？没有，那好，那个谁谁谁家的大儿子还是二儿子还是三儿子，长的还不错，人也不错，介绍你们认识认识。洪水猛兽，姑娘们招架得住？25岁以后，你还没有嫁出去或还没有男人，你老姑娘了，你回家过个年都觉得没脸。他们会责备你挑剔，你眼界高。
而那些嘴碎的大人们，他们永远看不到，那些20岁嫁人生子的姑娘，过得到底幸不幸福？这些人中幸福的比例有多少？越来越高的90后的离婚率，甚至越来越多的农村95后，都踏上了这条路。
在没有可以好好安排自己的生活，在没有成熟地处理感情事之前，嫁人真的好吗？
而且，没有办法不提及的是，那些仓促嫁人的女孩，不是因为一场意外——怀孕。青春还没来得及挥霍就已经走完了，谁来为这些半大的女孩的人生买单？幸福的人有她爱的人，不幸福的人，只有自己了，自己选的路，哪怕跪着也要走完，不想走的，那就提前转身。没人会为你的哪怕一次的迷失买单。
02早嫁和远嫁，都是如尝苦胆
有些故事都是血淋淋的。
小陈嫁到了广西省，在所有乡邻的认知里，那是一个多山的省份，交通不便，经济落后。也许这样说会伤害到某些人，尤其是那些城里家庭条件较好的人。
事实上她确实不大好，嫁了三年，回来过一次。嫁去的第二年，按习俗腊月底，娘家人要去认亲，她的母亲回来后，跟邻居们哭诉，去一趟有多不容易，尤其对一辈子没出过多远门的乡下妇女。她说，他们辗转坐中巴到市里的火车站，坐了六七个小时的火车，抵达后，坐中巴又转摩托车，单程去一次几乎花了一天一夜。
交通是一回事，生活贫苦就该令母亲泪流满面了。她不是个聪明的女孩，稀里糊涂就嫁去他乡，穷乡僻壤的，夫家不富裕，只好苦日子苦挨了。
有了孩子，便有了羁绊，不可能离开，为了孩子，只能将就下去，二十岁的年华，就这样耗费在柴米油盐、桌布尿布上了。
除此之外，还要忍受语言的不通。乡下人朴实，却也是落后，普通话不普及。除了丈夫，没人能跟她说上话，旧的朋友没法见面，新的朋友又交不上，甚至邻里之间都没法交往，只好日日享受孤独。
她也会想象，别人的二十岁，或张扬在大学校园里，或奔赴在工厂的流水线上，或在某个格子间忙碌，或和各类男孩打情骂俏，或和男友亲密相会。
总之，不像她这样。孩子小时，需要事事为了孩子，在与婆婆的口角中要委曲求全一下；孩子大些时，为了攒些钱，必须要外出打工了，要么回到原先的工厂流水线上，要么夫妻俩合计开个小店，早出晚归。
远嫁的第一年过年时，晓琴说，年夜饭时，她偷空躲在房里给父母打了个电话。只是简单的问候后，她的泪就控制不住了。第一年不再父母身边过年，第一年在一个不算太熟悉的家里吃年夜饭，许多远嫁的女人都会感伤。只是，她知道的，二十多岁的她，必须好好扛住这份思念和不舍。
慢慢地，她也会长成三十岁的女人，那时，她会更坚强，更理智，更成熟，那时，她或许会感谢二十岁时的选择。也或许，几年之后，感情发生变故，生活也会变故，那时，她或许就会悔恨当初的选择了，或许或责怪父母家人不阻拦她。
远嫁是一道坎，当远嫁和早嫁加一起，那就不止一道坎了。
早嫁的女人，心智根本不成熟，她们还停留在不懂事，不理智，易情绪化的阶段。她们会觉得，世界以我为中心，身边的所有人都有以我为中心。因为在原生的家庭里，爸妈宠着，所有人都宠着，没道理换了个环境就要受另一些人的气。
这些女孩（姑且如此称呼）中有的狂妄自大，易冲动，易发脾气，说话大吼大叫，全然没有一个矜持女子该有的模样。因为，从小父母不怎么教，或者天生性格如此，又没有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经历，她们的棱角依然尖锐。
她们就是带刺的玫瑰。年轻美丽，却处处危险。
03 青春小说里的流产、堕胎，见过方知有
那几年青春小说盛行的时候，很多人感慨自己的青春如水一般平淡无味。很多人觉得，十几岁的年纪，是好好在中学校园里背着诗词歌赋和英文单词的，并没有那么多的“爱恨情仇”，以及动不动就和异性发生关系，动不动就出现流产堕胎的戏码。
没有流产堕胎，依然有青春；但是，你敢否认青春没有流产堕胎吗？以前，我认为是可以否认的，青春那么干净美好，哪有那么多肮脏曲折的故事？后来我才知道，你没有，不代表她没有。
十六岁的阿萍，初三毕业那年和一个同龄的男孩好上了。我在想，初中母校那么点地方，他们是怎么在师长的眼皮底下悄悄地“勾搭”上的？总之，用同她母亲那代妇女的话说，就是他们“疯到一起”了。
他剪着时下男孩流行的发型，松松垮垮地穿着校服，在每个周日的傍晚，常常开着一辆拉风的摩托车，和几个同样打扮的年轻男孩，在村口等她。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以为那样就是永远，以为他们真的懂爱了，他们爱彼此爱到可以抵抗住一切了。
某一天，阿萍怀孕了。虽然他们小心翼翼地，但是知识的缺乏，以及激情的催化，有些事终不能幸免。她以为他们可以一起承担一个家庭的，他和她和他们的孩子。可是，他在家人面前败下阵来，她也在家人和世俗面前败下阵来。
她的母亲半夜三更带她到医院去做了人流，以为就此可以瞒过世俗的眼睛，甚至，她的母亲为了女儿的下半生，到处撒谎说跟某某男一起有了孩子又打掉的是某某家的女儿，而不是她的女儿。
和好再也没有可能，她去了省城，亲人找好的工作，不痛不痒地活着，偶尔任性一下，疯狂一下在不同男人的身边醒来。
那时的她一定以为，歌里唱的爱情千回百转的多浪漫啊！
可惜他们不是小说里的江辰和陈小希，就算是江和陈也是经历了多年的分离之后才终成眷属。其实他们只能热烈地开始，慢慢地，激情会退却，就如他们时常哼唱的那些流行曲，俗不可耐，却又无法割舍。
从此，世间多了一双不相信爱情的男女。
虽然，流产堕胎这种事或许不常有，但是并没有断绝。妇产科的医生，隔三差五便会接收到一个这类女孩，当一个个未成形的生命从她们的身体里流失的时候，她们在想些什么？
她们后悔吗？会愧疚吗？
你当知道，有些小说并不全是胡诌。你当知道，作者写这些小说给那些青春里的男孩女孩，并不是教他们早恋，发生关系，闹出人命的。那些男孩女孩们，当知道，故事是故事，人生是人生，不要把人生活成故事，更不要活成别人眼里口里的笑话。
当然，这世上也会有20岁以前就结合的男女，过得幸福美满的。只是目前除了小说里，我还没真的见过，等哪一天见过或想起来了再告诉你吧。
20岁以下的姑娘，请长点心眼吧。为自己的人生负点责，让身边关爱你的人省点心。
2018/03/04于STU 当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