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飒寒风中禁不起逗留,吹的我惺忪的睡眼瞬间看清了机场大巴的路。老爹说的没错,湖南的温暖秋风扫落叶,山西的凛冽西风赶瞌睡。
从太原到吕梁还有一个多小时的动车。赶路的人时常会忽略湖光山色,一路仓促,来不及欣赏,我担心到吕梁已经是暮色苍茫,又提前打电话给接我的同事希望晚上还有车愿意进山。是山,黄土高原。
他接到我酒店时已经是晚上,风更刺骨,因为是老相识两人互损几句后就直接奔向饭馆,我太饿了,一口气吃了三碗饭,老实说,西北种的大米不够水润,不像老家的香软糍糯,西北风太剽悍,带走了这里的水,只留下一掊沙,勉强种出来的水稻不能成为水稻,只能叫做大米。同事他不能体会我此刻的心情,也不听不见我心里的声音。我祈祷,明天会更好。
回到酒店我就睡了,等我醒来阳光已经穿过床头的玻璃窗洒落在了被窝上,屋里暖暖的,仿佛窗里窗外是两个世界。
我是起床困难户,二十几年的老顽疾,挣扎的许久,终于爬出了被窝。我刚洗漱好同事就来找我了,还给我带了一条围巾一顶帽子,都是红色的。他笑着说,妹子,别客气,下个月还发工资请我吃饭。我觉得他笑容很灿烂,很想把漱口水乎他脸上。
我忘了介绍我同事,他叫陆子琦,年芳28,身高1米78,体重,不胖不瘦。相貌英俊潇洒,肤白,家世好,这几句话是他硬让我加进来的,说是简书里说不定就会有他的真爱。
一出酒店大门,夺门而过的风我感觉自己就像没有穿裤,我赶紧把羽绒服裹紧,连忙钻进了车里。
车辆一路顺畅,很快就出了市区,郊外立现出周围的大山,已经深秋,这边俨然是过冬,山上山下没有一点绿色,山下映入眼帘的是未收割的玉米杆,山上是枯萎的灌木丛,没有大树林立,没有果实累累,这样的萧索荒凉。
我还在感叹时,车辆变向驶入一条山道,坑坑洼洼的道路使得小车有些摇晃,原来远处的山近在眼前,不是坚硬的岩石而是黄土。一路过来没有人家,山路漫长而且迂回,这些拔地而起的大山,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此时我无心欣赏,因为我胃里的东西倾覆而出,我想,我知道他们不来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