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旋木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儿。
来来回回的四十五分钟里,每一个人都昏昏欲睡,脑袋里装了大把的梦想与憧憬,然后又在身体里一缕一缕地腐朽,臭气熏天。谁知道这是怎么了。每一天,窗外黑尽之后,我们一个个浴血重生,像炸了的锅,油星四溅,热血沸腾。回家的声音召唤着我们。我们都是下课铃忠诚的圣徒。
然后吃饭做功课然后筋疲力尽倒头大睡。
梦里灯光昏黄。梦中是许多悲欢许多离合。
窗外的街道上看不到霓虹灯看不到十里繁华。寂静。还是寂静。
我曾以为时间缓慢的可以令我肆意挥霍。但上帝讥诮地笑着说以后你就知道。
现在我真的知道了。
如今我每一次想与朋友聊不着边际的话时,再没有人会认真回答了。他们微微一笑,然后继续做题。我也笑了笑。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笑。
我听着不同的旋律不同的话语,看着一个又一个似曾相识的人走过。然后冬天来了夏天成了回忆。
我有一个死党叫Linda。和她打打闹闹了快两年。记得谁说过时间不是衡量友情的唯一标准。我对此举双手双脚加拼命点头的赞成。七年挚友成了路人。两年同桌视如知己。这个时代真是有意思。
好了话题回来。
Linda总是和我谈天说地脑洞不停各种cp各种闹腾。她喜欢钟汉良我喜欢好多人。我们彼此嘲笑着多方彼此讽刺着对方,每天咋咋唬唬唧唧歪歪。我们唱着一首又一首的歌,一边笑着对方音准又不对一边进行深刻的自我陶醉。这些片段在这段有些残忍的时间里,显得不那么死气蔓延。
所以我喜欢她。
老师们乐此不疲的算着时间帐,就差将倒计时写到脸上了。当然,两者之间并无多少区别。我想我是挺敬佩老师们的,生龙活虎,激情四射。这一点,我们远不及他们。
现在我连说话写字都没有连贯性了,散散乱乱也不知道表达了什么。不过幸好没人讲我的话些什么文艺赏析。
好了我要写作业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