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年,我退下来后,打起了麻将,当然是小麻将,小到每次输赢仅供一餐小吃。但招集麻友确成了难事,没人陪你玩,这是大事,这件大事就落到了我的头上。每次都要由我来招集,每次只要我招集便会有人参与。不仅要问为何我招集便有人参与,这其实不难解释。我儿子刚懂事的时候,当时家里条件较好,儿子小吃不断,也无非就是糖果饼干之类。我儿子从家里出来,捧着饼干盒子跟同伴们一呼,“谁跟我玩,谁跟我玩我给他饼干吃。”顽童们看跟卓子玩有饼干吃,便兴高采烈都喜欢同卓子玩。玩毕,卓子拿着空饼干盒子回来了,并兴奋的同我说,今天大家和我玩的很开心,我把饼干都给大家吃了,他们都乐意跟我玩,明天他们还要同我玩,但有个要求,还是要给他们饼干吃。我讲这个道理,不知大家听懂没有,其实现在大家都愿意跟我玩就和卓子当年一样,我有饼干给大家吃。
我有个原则,我赢够一餐大家便同我聚,我输了大家赢了,便自然散去,何乐而不玩?
我自幼善学,五岁识字,六岁看报,七岁吟诗。诗仙李白“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是我的座右铭,养成了“煮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的豪爽性格。我也自以为乐,从不计较各人得失。钱是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要高兴,随其使然,每次便宴,大家边饮边谈,不无恭维之辞。赢者愉悦,输者有酒,买单是我。
大家可能觉得我痴,其实不然,有人同你玩,这便是乐趣,高兴能多活几年,总比守财奴强。记得在一本书上见到一老者病危,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家里人大惑不解,问其由,老者眼望其灯,家人把灯端过来,原来灯有两个灯芯,老者示其灭,家人从之,一芯灭,老者闭目矣。
酒后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