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分离是一种幻觉,我的生命远远超越了我自己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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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风急急的卷过,我就知道我又该爬上那个斑驳锈滞的青铜楼台。或许脚步不应该太缓,钟敲三下我应该刚好站在四块红纱的中央。靛青翎毛的鹊晴鸟会汹涌地朝我飞来,粗鲁的冲破这四块泷着最后暮光的妆。我眉心一存十载的红痣,我手边一撩即握的风光,我开始渐渐的旋转,我开始闭目想要回想,我越发遏制我想要抽搐的肩膀。
爬上台子前要从山上的房间出来,关上生涩的木门,轻轻跳下加上飞跃需要十步,我走上第四个台阶裙摆刚好延伸到它该在的地方。在最后一个台阶的地方刚好有一道鹅黄的光,不像我看过无数遍的日出日落散漫到天边,俯仰之间还是那片思绪蔓延不到的天地,再没有别的颜色,在没有别的触感,再也找不到任何的语言,我的沉沦似乎无休无止。
天幕已经沉的快要压下来,我终于可以坐在地上。这里的东南角是离月亮最近的地方,我抱着杨琴看它就像是一个美满的梦境,我渴望着与它的接触,我闭上眼睛就是醒来。
泪水浸透了薄薄的红纱,我抖动的睫毛下父亲的面容随着水汽一起模糊,他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把我抱在光晕中。
我仿佛听到了多年未曾听到的声音,
风低低的掠过
他说
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