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谢东浮
马嘉祺狂得很。
全身上下只有脑壳会动了,她还能上嘴皮碰下嘴皮叭叭叭的给眼镜和大头说的直发疯
开始俩憨人都不知道这女人叫什么,但看言行举止就是个活脱脱的疯婆娘。
都瘫了,从哪儿来的这股子嚣张?
马嘉祺以前对人生也有很多憧憬。
她漂亮,聪明,健全。应该有个爱她的伴侣,幸福的家庭,享天人之乐。
可马先勇,和那次与她毫无关系的意外之灾。
把她将来的生活全毁了。她恨马先勇,她也不愿认马先勇做哥哥。
她原本是最不服输的,可她如今却连死都做不到。因为这具该死的身体现在只有脖子以上有知觉。
与其这样活着,为什么当初不直接死了?
命运跟她开了最残忍的玩笑。让她清醒的痛苦,清醒的绝望,清醒的看着自己的尊严粉碎在残疾上。
其实她并不厌恶眼镜和大头,一是他俩真傻,二是,这俩憨人给她带来了解脱的希望。
她无时无刻不想死。
和她说出口的一样,大头有多想娶媳妇她有多想死,眼镜有多想当大哥她多想死。
可是,因为这两个又憨又怂心里柔软的人,她突然也对死有了一点点恐惧。
活着,总还有温暖。哪怕一点点。
(小记,待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