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你提着一篮子鸡蛋笑呵呵的朝我走来,旁边的人们信誓旦旦的锣鼓喧天!我只觉一阵聒噪,却突然没了推诿招架的能力。
我只能自然地将头低下来佯装在忙手上的事,突然眼前黑下来一块你说道:正忙着呢?
我表现的很忙然后很平常的回答着:是啊是啊,你看忙到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你笑了说道:莫不是看我来了?
我当机立断地说道:怎么会?
你把鸡蛋往我这边挪了挪,示意了我一下。
你看我就怕这个反拿捏人性,左看看右看看我终于找出了一个小篮子。然后我只能挑挑拣拣的拾出几个鸡蛋放在我的篮子来表示我的态度,你撇了撇嘴说:这都是给你的,还挑什么。
我说:我真的吃不完,对于即食品点到为止就可以!然后连连摆手,尔后眉头有些微微皱起来。
你看到会意了,却还是忍不住将眼底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放到了明面上。
旁边的人看到了,连连打趣道。然后就这样和你走了出去,我其实也深知这只是一件小事,可是如果一直这样就是事故。
走来光影不断重合的月色下,总觉得其实一个人也挺带劲的。然后我莫名嘴边就吹起了小风,你突然放慢了脚步将我手中的这筐鸡蛋夺了过去。
你还想说着什么,我却像听不到了似的。
我只静静地跟着你继续往前走,走到前台处我示意了个数字2。你止住了突兀的惊讶,我只说了一句:我只能保证让事不变成事故。
你有些愠色,却止住了言辞犀利。
我说:那是上世纪80时代初吧,有两个吃饭的地方。一个食堂公摊,一个自负盈亏的流动摊位。
你说:你就不怕吗?
我说:怕什么?食堂最多只会有个关系户上桌吃饭。你这么拉我其实算不算就已经亏了原本的预算了。
你说:长江后浪推前浪,我需要建立防御机制!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那我是不是也要承担自负盈亏的部分。
你眨了下眼睛说:今天这部分可以忽略不计。
直觉告诉我只能附和,我却做不出来一个可以称之为附和的过渡!
我说:寸草不生所以不会功高盖主。
你说:在里面的东西是为了好看,而只有放出来的东西才会是真正的好看!
我明白了就像:《梁祝》最后放出来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