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见老J是2年前,个子不高,乌黑的短发间隐约可见稀疏的银白色。不算胖,但脸上稍显赘肉,戴着一副稍细的黑框眼镜。还带有一副骨传导耳机,你不知道它的耳机里有没有声音,或者说不知道在跟他说话的时候,他是在听你说话还是在听耳机里的声音。一件黑色带领的T恤、深灰色牛仔裤配一双休闲皮鞋,标准的中年人的着装,显得格外精神,完全不像50多岁的人。身材中等,但稍凸的油肚把T恤撑的圆圆的,发福的富态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大家面前。
老J永远都是爽朗的笑声,无论在哪里,只要有人在聊天、在谈论,隔着很远你就能听见他的笑声。很多时候其实并不好笑,好像老J也知道并不好笑,但他总是会在讲完一段话后面跟着很长的笑声。有时候我会觉得他笑的很尴尬,不过正如“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一样,他从不觉得尴尬,可能这是他必需的符号,跟好不好笑没有必然的关系。他讲话总是天花乱坠,从天南讲到海北,只要稍微跟主题有一点关联,他就可以一直讲一直讲,虽然有时候已经偏离主题很远了,或者有时候觉得时间紧,但他依然不停的输出着,那些不尽的话语好像是放在压缩罐里的天然气,一旦阀门打开,便喷涌而出,你不主动去关就不会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