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三秋桂子
一年一度的高考季马上就要到了，一大批经历了五年小学启蒙，四年初中积累，三年高中苦读，十年磨一剑，一试锋芒的时刻到了，学子们对这一刻期待而敬畏，十年寒窗苦，一朝见分晓。我们是应试教育，有了分数才有你展示自我的机会。
那年，也是这样一个高考季，大蕊作为众多学子的一员，怀揣自己对北大的梦想。经过三天考场拼搏后在家等待成绩出来，我没法感觉蕊的内心，她很淡定，就是一种姿态：睡！不知道这样一个状态下的她内心经历着什么样的煎熬，她不愿意多说一句有关成绩的话，我们也都心照不宣的避而不谈，从考场下来到出成绩要半个月以后，我每天在期待中等待，觉得十五天时间好长。
记得某一天下午三点多，我正和朋友在楼下聊天，老公打来电话，语气较轻松，甚至带点玩笑的意思：“你在哪呢？”“”楼下呢！干嘛？”短暂的停顿“女儿考砸了”“砸了？考多少？”“652”。（是砸了，我心里预期也要考660多点，是砸了。）“今年题较难，成绩较低，你女儿比第二名多考了6分”（嗯？那是第一名？考了个状元？）大蕊尽力了，木有辜负老师们起早贪晚的辛苦付出，木有辜负自己的努力，木有辜负所有人的期望。
接下来的时间是考虑报考院校、专业。那一年，蕊向往的北大给我们山东的指标我已记不清是多少人了，但蕊的省排名（75）要报北大是需担太大的风险不可取。那就人大！可分析来分析去也不保险，竞争很激烈，万一失误将前功尽弃，不可以冒险，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比较有把握的北京对外经济与贸易大学，蕊千万般地不甘，情绪很低落。没有太多的时间考虑，我们只有两天的时间做决定。第一天蕊在不甘中填好了外经贸，却迟迟不愿提交，她很沉默也很焦虑。我们一直在试着拨打人大招生办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全国的在分数段里的学生或是不在分数段里的学生都在打这个电话，很拥挤，看谁运气了。我们也拨打了复旦大学的电话，一打就通了，直接介绍了蕊的裸分与省籍，询问可不可以报考贵校，招生老师非常热情的邀我们报考本校，还承诺可以选任何专业，可蕊不喜欢南方的学校，她只向往首都院校。
第一天在纠结中度过，第二天我们又在期望中试着拨打人大招生办的电话，一上午也木有打通。大约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极度失望之下的大蕊决定最后一次拨打人大招生办的电话，蕊让我来拨打，我麻木的按号码，嘟嘟的铃声响过两声一个京腔传出来，竟然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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