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搭乘着西行的列车方向逃离着自己燥热的灵魂
在铁青的山中在干枯的河道旁在麋鹿昂贵的茸角
升腾着浮动着巨大无物的时间与空间的伫立的雪山
昏黄惨白的太阳光蜕掉了最后一条青黑交织的毒蛇的皮肤与血色
尖锐的毒牙与瘦弱的白骨指向了高悬着秃鹫的神秘的天空
坚硬的黑色岩石阻隔河道铸起峰顶堆砌过历经一世人类的狭窄的脚掌与广阔的胸
耀眼得发白的苦难的大地闪现着猩红的山的夕阳与鲜血
干渴皲裂的大地渗进永恒的温暖的母乳浓热的尼玛的乳房喂养着人的康健的酮体与丰厚的嘴唇
鲜红的深处流淌过瞬间生死的粗壮的热辣的躯体与灵魂
在自我豁开的深处奔流过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