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门口站着两棵古朴的柏树,阳光透过枯黄的枝丫打在门上的大字上。走进大门,两排梧桐大树默默的注视着往来的学子。
天很蓝,跟北方糟糕的雾霾天气不一样,天蓝的让人想跳起来去抚摸那细腻的蓝缎子。白云,很厚的白云遮住了太阳,偶尔从云里跑出来的一缕阳光晃了年轻学子那稚嫩的脸庞。只见他皱皱眉,无奈的灿烂一笑。
大礼堂绿色的塔顶上停着几只灰白色的鸽子,咕咕咕的叫着,偶尔来个群体飞翔。大礼堂还是那么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不动声色的见证者往来学子的青葱时光。
礼堂的大门紧闭,礼堂前的喷泉还在生生不息的喷涌着,撒下的水花溅在了围着喷泉跑的孩子脸上,惹来一声惊叫。喷泉周而复始的上涌,落下,散开,汇入水面,一如我们泯然众人矣的生命。
喷泉前放了几排高低座椅,其中一个椅背的铁钉翘起处,一丝黄带迎风飘扬。
很快叽叽喳喳来了一群头戴学士帽,身着学士服的学子,笑着闹着簇拥头发花白的老教授坐在座椅的正中间,按动的快门留下这一欢笑的瞬间。
礼堂的大门被开启,阳光洒满了古朴的舞台。鱼贯而入的学子把黄色温暖的光分割成多个碎块,又聚在一起反射到舞台上正微笑面对他们的老人身上。
老人慷锵有力的声音,配着那温暖的笑容,把祝福送给台下那即将各奔东西的学子。那天浑身沐浴着阳光的身影,显得特别的修长,和着“止于至善”的校训,飞向了远方。
梦醒的时候,月光洒了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