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儿与我在东证一起去郑州做项目,主要我担心长期把她放在家里不行。那时我带领6名员工在郑州呆了三个月。项目快结束时,我还带庆儿去了洛阳游览了乐山大佛,回到郑州又去了少林寺。庆儿玩得很开心,还在少林寺给我买了玉石的吊坠。
等到项目一结束,要离开郑州之际,庆儿突然提出要与我离婚。我们自结婚以后一直关系不好,8年了,她老抱怨、不满,甚至给她妹妹也电话也聊过。可我们一个是太阳,一个月亮,我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就得早睡,而她白天睡觉,晚上就精神来了,深夜不睡。我们实在是交流的不多,没办法,在证券界要立足,只能苦了再苦,拼了再拼。
我姐姐曾给我说,实在不行就离婚吧,可我们家兄弟姐妹还没有一个离过婚的,我如何面对父母让他们心安,我父亲90多岁了,母亲80多了,现在只有我哥哥一个人在身边,我哥哥也已经是60岁的老人了,如果因为我的事让父母提早离去,那我会抱憾终生的。另外,我也想赚把大钱,分开后让她过富足的生活。这次她提出,我不同意,她就一遍一遍唱一首很凄惨的情歌,我想不起了那首歌的名字了。我受不了,也许我太自私了,我不能因为我的面子,影响她一生幸福。“有时候放手可能是一种,最好的选择,她放手也是是一种解脱”。我一想到这里马上就同意了。
飞往乌鲁木齐的飞机高高地飞在白云之上,我满怀痛苦,往事历历在目:记得我们结婚飞往上海,庆儿第一次坐飞机很兴奋,拿了一个丝巾,做出维吾尔族买西来甫的舞蹈动作,说:我飞了,多么清纯啊,吓得赶快把她的手拉下来,怕影响到其他客人。
我们一起飞到乌鲁木齐,第二天到民政局办离婚手续,民政局工作人员很奇怪,根本未劝和,直接就办了手续。从民政局出来,庆儿笑着对我说:"不要在意小小的婚姻。"这就是80后,我气得只能苦笑。“她在想什么?也许被我困了多年,真是对她是一种解脱…”
谁知庆儿是离婚不离家,依然看上什么买什么,花钱无度。她说身体不舒服,就在一家私人中医门诊针灸门诊调理了三年,据说医生是个双博士,水平很高。
有一次庆儿回家来很高兴,说她在帝凡尼发廊被选中当模特了,我全力支持她,当然又买了一大批衣服。
又有一次,在街头有个所谓的影视公司要选她当演员,要求是先拍一套影集,结果说不满意,又拍了第二套。
接着没多久,她说要去杭州拍戏,第二天一早就走了,结果晚上就给我打电话,说在杭州被打了,让我去杭州接她。
我朋友在空军疗养院开宾馆,我就在那里等她,她要找个安全的地方,空军疗养院当然很安全。
为了给她壮胆,我给在杭州安全局当处长的同学打电话请我们吃饭。庆儿说家里有摄像头,我那同学不明事理也说就是有很多案例,在家里装上了摄像头。
回到上海,庆儿大变,再也没有活泼的笑声了。
我在东证工作时,在浦东江边租了个三室一厅近160平的大房子,住24楼,在4个房间不同角度都可以看到浦江夜景、游船。庆儿一直与我分居,有一天我进她房间,发现满地都是卫生纸,擦眼泪。又有一次她用头在墙上撞,双手拼命抓着头发。我怕她抓伤自己的脸,就用双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过了一阵,她平静下来了。
有一天一个男人打电话来,她一接电话,就泣不成声。我隐约感到这事与这个男人有关,这个天杀的男人,害得一个弱女子有多惨。我们已经离婚,但我觉得这是一条鲜活的生命,我要救她,我一定要救她…
庆儿病了吗?我一次次在思索,实在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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