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觉得,“行动”本身就意味着某种动机。
每个行动都是有理由的,
——也就是“我想要干嘛”的那个“想要”。
包括警觉,
“警觉”算是一种状态,一个外在能看到、内在能看到的形,
那这个形之内,“它这个存在”内在的运作是怎样的呢,
我觉得,要多一份“可爱”,才能有长时警觉的结果,
那个“可爱”能够滋生出动机,
我觉得我的当下现实的人生是可爱的,
我心甘情愿地付出100%的爱;
警觉,就好像爱,
首先那个潮势出现了,
才会有动机和想要;
动机和想要出现了,
才会有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出现了,
可见的形态“警觉”就自然出现,
它是自然应运而生,也就不需要人为的努力和维持。
另外,“想要”在我眼里是客观的。
从大的视角来看,
我的整个生命都在为我提供“我想要的”服务。
但是从一般人的狭隘的视角里,
会觉得,我想要这个得不到,我想要那个得不到,
这个“想要”只是头脑的想要。
这里所说的宏观的“想要”是一个客观的东西,
我的“整个存在”就构建出了一个状态,
这个状态就好像一个客观的物体,
这个物体表面形状的坑坑洼洼就在无言诉说着:“我想要这个这个那个那个!”
这是一件非常客观的能量层面的事情,跟脑子没有关系,
然后大宇宙就应着能量的要求,给它最完美的服务,
而这些服务是非常具有价值的,
只不过人的头脑很笨,认不清楚这些价值,
更认不清楚一切体验都是自己召唤来的、此刻对自己最有意义的体验,
就因为这个“笨”,就没办法认同这一切价值的完成,
也就觉得自己的人生很不可爱,
不可爱,就让人觉得没劲,失去游玩的动机,
在当下这一刻的头脑没法跟实际的“客观能量层面的想要”主张达成一致,于是就会觉得自己出现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的生命、错误的体验之中,
不可爱,不想要,于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逃离真实的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