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一阵忧郁凄美的二胡声钻进我的耳朵令我神醉,遁着旋律我来到了电视机旁边,看见一个帅小伙陶醉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他就是郭朋,先天性眼睛细胞瘤,九个月大的时候就双目失明了。
他在6岁时寻师学二胡,在被多位老师拒绝之后,有位老师自告奋勇地说自己愿意试试。从此老师用音乐点亮了盲童的世界,这位孩子是幸运的。
因为郭朋看不见谱,也看不见左手右手,老师先录谱再摸着他的手一个音一个音的教。熟练一点之后老师用手指在郭朋脸颊上一指二指三指示范,他就跟着这个节奏学习。
老师在没有任何盲童教学经验下自己摸索了一套教学方案,郭朋在12岁的时候拿到了全国二胡比赛的金奖。郭朋的世界不再是一片黑暗。
教师就是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职业,教师是灵魂的工程师。郭朋的老师用孜孜不倦照亮了他的世界。
记忆把我带到初中时期碰到的一位老师。她因为生的是女孩,自己想要个男孩,所以她对女生是极端苛刻,甚至达到心理扭曲的程度。我在这里称呼她王老师吧。
我记得当时有位女生回头跟后面的男生说了一句话,王老师进来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就对那个女生吼:“年纪轻轻就开始勾搭男人,你这个卖淫的货。”
老师,我不知道是出于一种怎样的心理变态让您可以对一个花季少女骂出如此丧心病狂的恶毒之言。后来"卖淫"这个词会时常出现在您骂女生的字眼里。老师,您在骂出这句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您是站在三尺讲台,在孩子的世界里,教师是个受人尊重的职业。您更是一个妈妈,您的女儿也和我们在一样的年龄。师道尊严,您配得上为人师表这四个字吗?
后来班上另两位女同学出于什么原因我已经印象模糊了,比起我们班男生的顽劣那这两件事根本就不是事。可这位“和蔼可亲”的王老师就像《还珠格格》里的容嬷嬷先是极尽语言攻击,再是肢体暴力。那两位同学不堪其辱痛哭着退学了。
那时候我们的农村相对比较闭塞,父母亲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他们寄予孩子的希望就是她们好好读书,走出大山。可那时候他们还不懂得用什么来捍卫和维护自己的权益,只有听之认之。
老师,您在说出要她们滚不要来上学了,有想过对一个连九年义务教育都没有完成的孩子在踏入社会之后艰辛吗?如果她们是您的孩子呢?难道您的心里不会受到良心的谴责吗?
要毕业了,大家都在兴致勃勃的填写中考志愿,憧憬美好的高中生活。王老师走到一位成绩不错但胆子特小的一个女生跟前,那双凶恶的眼睛射出杀人的光:“你填什么高中,你还不赶紧改过来填**职高。”这个女生委屈又害怕的把填好的志愿改了。
之前这所职业学院来我们班级宣传过,进了那所学校班主任是可以得**你懂的。这个女生后来以577的高分超过高中录取分数线100多分。
老师,就是因为您的一已之私就让一个学生和高中失之交臂。您的一句话让她以后的人生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才能圆她的大学梦。您的这种行为和唯利是图的市侩小人有何区别。您被利益熏黑了心,忘记了自己做为一个教师的职责。
乌申斯基:教师的人格就是教育工作者的一切,只有健康的心灵才有健康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