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喝过汤,我到后边三十米宽的马路边溜了一圈儿。四缺一,三个要好的闺蜜又在搓麻将,垒长城。
实话实说,偶尔打一打过把瘾美没什么不妥。马路边晒制的是黄的,橙的玉米棒子,金黄金黄。中间留的行人和车辆行走的道路,像流淌的河水。
尽管晚上的灯光并不耀眼,从马路往里看,也能看得一清二楚。从马路上往店里面瞧,一人坐东一人坐北,穿着绛红色的上衣,南边也做了一个,被北边的妇女挡住了面容。缺我那口子,三个人仍然可以来吗?假期里,三个人不是经常也搓一会儿吗?打麻将过把瘾,偶尔来来未尝不可。但是,一旦“成名”,就不是“偶尔”来来了,一旦不是偶尔来来,那就把打牌垒长城当成了一种职业。
有工作的打一打歇歇乏,没工作的呢?凑在一块儿消磨什么时光,乐呵儿乐呵儿。店老板有了份子钱这个收入,份子钱也是一个收入,积少成多啊!一般呢,大概打到十点左右。困神上来的时候,他们就会自动解散,这时候啊,算一算输赢都差不多,这一天疲乏也消了,瘾也过了,心态也挺好。然而,人是被欲望所驱使的,有了这个瘾就不是偶尔了,而是忘掉了家的一切。形成条件反射,一到点儿一招呼,不去吗,不给面子;去吗以后会经常垒长城,打麻将也有它的好处。画的新闻,那是嘴边会溜出来的。商店里的人气呀,自然也就蓬蓬勃勃,而且店老板还收的份子钱。打起牌,也不寂寞,又不想玩,也是一种逍遥的生活方式。
那天大闹商店。夜深九点,一招呼就过去了。里面有老闺蜜,有新闺蜜,好不热闹。打牌一上瘾了,一切都可突破的,可以晚来,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反过来,一旦你越破底线,两口子那就会擦起雪花来。
那次晚上九点一打来电话,家属就小跑过去。我非常气不过。到点立即改正,立即回家,而且让他们姊妹们评一评,“自己可以自由自在,却把对方束缚的死死的。这叫公平吗?”想打到几点,就打到几点。几乎隔一天两天就会聚一聚,甚至天天聚。没事干干啥去,打会牌消磨消磨时光,何乐而不为呢?人呢,没有远虑,一定有近忧。喜欢上了磊长城,那心里就经常记挂着,别的事呀,都不是事儿了。这叫上瘾。一旦几个人玩在一块。似乎是各取所需,也似乎是过得挺滋润。
哎!潜意识渗透下的事,都在后代的影响和他人的看法里,有很多害处。大忙季节,当然他们不忙了,为什么不忙?因为他不会找活干,只会消遣娱乐,过优雅的生活。他们会干什么呢,打牌没商量。而且呢?这是食物。生了也是气。发了通脾气。居家啊好了两天。
过了三四天又被骗去了,因为有好吃的,还白占便宜,为什么不去呢?到那儿妈这样伺候着。又错了一阵子。其实还有相处到这个份上,除了打牌,除了所谓的运气。所谓的不过这点东西。五六十岁的人啊感觉。七八十的事情。那后代呢?他们不会努力拼命,也会像你一样快快乐乐终其一生。对,老一辈人辛辛苦苦侍弄田地的人说吧?打牌那就是不务正业,没有啊,打牌发财的,现在没有啊,打牌幸福的。知道打牌啊,长了容易得静脉曲张。也容易呢,罹患各种疾病。就是寒气,一个是脸面上的原原因,一个是意志薄弱,再一个是没有目标。认为打打牌,过一天算一天,日子挺滋润的,实际上的这都是自欺欺人的表现。但是,矛盾也就是由大牌激发而起的。能在一起打牌的,一定是脾气相投,认识大体一样,最后啊,牌打着打着就变成一个人,牌打着打着。这个生命过得飞速陪,打着打着就老了。那么回过头来呢?打牌玩儿扯一辈子,就这么个总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