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是一个别人眼里的笑话。“孔乙己” 甚至都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从描红纸上“上大人孔乙己”上取下的绰号,“我”对他印象也是在他到店里是才可以笑几声,就因为他是可笑的,所以才记得。
以他为乐的旁人,眼中只有钱的掌柜,拿了他的豆子学,依旧嘲笑他的孩子们,这是鲁镇的酒店,也是社会的缩影。孔乙己他偷钱,偷别人家的书籍纸张笔砚,跟他在酒店里品行,却比别人都好,从不拖欠。是很矛盾的一点,所以说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坐着喝酒的是读书人,站着喝酒的是粗人,可孔乙己就介于他们两个之间,在喝酒的人看着他取笑的时候,他也只是争辩道,也只能争辩道“……读书人的事情能算偷吗?”
世界上有两个我,一个举杯邀明月,一个跪地捡碎银。在月亮与六便士之间,你会做出如何的抉择?是光明的理想,还是如泥土的现实。是站着喝酒,还是穿上长衫,还是像孔乙己一样站着喝酒而穿长衫是唯一。他没有清楚自己的定义,他没有明白自己是选择月亮还是六便士,他放不下自己的尊严,去尽力的讨生活,可以,他的学识和处境又不能高升,他活的很窝囊,很憋屈。他就像一个笑话一样,去消化他的人并没有比他过得好多少,不过就是,小酒店中的酒客,小酒店的掌柜,小酒店的伙计。可他们就是可以笑,因为他们在月亮与六便士中选择了六便士,而孔乙己站在边线,选择的月亮的人嫌他不够纯粹,选择六便士的人,为那可笑的尊严不值得。所以他卡在中间两边都融入不进去,在掌柜说,不偷怎么会打断腿?它的颜色很像,恳求掌柜不要再提。他的确是他所做的事情,但他就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坎。
现在很多人也是如此,少时笑看孔乙己,账单后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已经穿上了孔乙己那个长衫,也脱不下那个长衫。世人皆笑孔乙己,世人皆是孔乙己。孔乙己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他在别人的生命中只是一个过客,一个饭后谈资,一个使人开心的乐子,可他在自己的生命中,也占据不了多少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