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月最美?五月吧!那是最好的季节了,有你、有我、有花、有草、有水也有古城。
几月最冷?五月吧?太丑了它,丑到让我无颜又愧对了。
泡杯清茶,静静地伏在书案前抄抄写写,最好焚上一炉香。可我没了茶,更找不到香炉。我喝着白水,因为它和眼泪的颜色一样,透明也晶莹。我的字迹越来越差了,都为你写不出好诗了。诗太难写,尤其情诗,怕是用泪做的,点点滴滴,捻笔又放,苦熬到天明。
所以我多喝白水,一杯接一杯。
还有几月好?我替你问这句话吧?反正现在十二月,网上有诗云:“十二月天寒地冻凭栏伫等把痴梦熬荒。”太凄凉了,我不喜欢,你也是吧?林白写得简单:“十二月大雪弥漫。”那好,我等雪吧!
今天周一,明天周二,后天周三……很快一个月便会匆匆过去。若是你陪我等就好了,小手冰凉?那我就紧紧握住放到我兜里,我还会装着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和你走着。我心里会笑的,会笑疯的,会疯到摘了“守财奴”、“吝啬鬼”的帽子把一肚子钻石扔掉,掷在街心,粉粉碎!
怕是来不及了。
我都淡了,风轻云淡无所谓了。
我一直把一句词记成“少年听雨楼上”,谁知人家原文是“少年听雨歌楼上”。不,我以后还是会写前面记错的那句的。我的心和操守未曾变过,一直在原地,只希望好好的,不辜负你便好。
可十二月太冷了,怕是雪太大来不及了。它傻傻地站在原地,把那血管都冻僵了。嘿,也无妨。有个小姑娘卖了它根火柴,说划着火柴,一切都会好的。
该信她吗?
请别捂着脸让我看不到你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