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什么都不缺的时候,我想成为大科学家,或者战地记者,或者社会活动家、大评论家,不期望成为艺术家。
后来生了病,心想着能赚点钱也不错。
可是心里总有一种声音或说感觉,看不起那些走容易道路的人。为什么?
我们在一定程度上走在时代的尖端。可是因为年轻无知,总是忘掉把它兑现。或者因为不够勇敢、不够有智谋,放它走了。
不想丢掉的那些执念,是否会在一次次的失败之后想着再见。
如果回到青春的歇斯底里,我们都是最灿烂的流星,在那一瞬间永恒。
可惜时间已经过去了。人世间设定的搞笑之处在于,我们看清自己和他人在那时间的真诚,和在时光的掌心看来,那时间那动作的浮夸表面,与无法言说的生命底层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