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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荷飘摇的日子
莲的舞鞋
菡萏粉红的裙裾
旋转在繁星的眼波
那是鸣沙山的渊薮
舞步拓在
沙粒岩石窟的澡井
飞天花雨的洞壁。
有人想骑骆驼
走进石窟的国
藏经洞已残落
北魏的金山佛光
只炫过隋唐宋元的朱砂铜绿
雕琢之声清跃，襟飘带舞
那时莲清荷妍。
只待静夜
离了明清的蹩像俗彩
忘了斯坦因盗割后的惨白
党河畔似有袅袅梵音
从满是洞窟的山脊升起
飞天翩然，佛徒锦衣夜行。
西去的驼影
东进的莲步
都碎成鸣沙山五彩的细石。
龟兹的弦乐
荡开月牙泉的涟漪
佛国最后的清泪
洒过曼陀螺的莲座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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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贝叶的沧海枯成沙山的尘屑
飞天的霓裳云袖相携
出离了
卢舍那佛的九天琉璃
幸而
石窟旁有一座城
阡陌池塘
敦煌的绿州，静莲粉荷
摇曳
可以拈花拂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