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刘伶道:“我以天地为房屋,以房屋为裤子,你等钻到我裤裆里作甚?”
一句屁颠儿屁颠儿的玩笑话,把刘伶的痞性体现得无话可说。我觉得人的一生,酸甜苦辣咸五种味道里,应当添一味——酸臭味。
所谓酸,可以是穷酸,可以是醋酸,可以是涩酸。最好酸到人的脾气全无,对谁都可以笑到春暖花开。所谓臭,可以是汗臭,可以是口臭,可以是屁臭,最好臭到人人见而远避。
随后便可以放下一切伪装,露天睡觉,雨地里洗澡,事从耳进,便从耳出,如此可以不必顾忌自己什么形象,礼仪是否恰当,举止是否得体。只是在天地万物间游荡,感受树木在岁月中的缓慢生长,吸收土地的灵气,道法自然埋在心中,光着屁股随河流淌,观光周身草木融融,与时间同始同终。
你知道一旦有了社会关系,便将受着无形的限制,除了死,我们终其一生无法将这些限制解除。希冀自在,唯有一计——将自己钝化。
去吧,去吧,放个屁臭臭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