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说说田园猫,说起田园猫让我立马想到了电视剧“包青天”里面,那个额头有个月牙儿的黑面爷爷身边的展护卫,大喝一个“展护卫”,再来声“王朝马汉两边站,张龙赵虎把门关”,“来啊,狗头铡伺候”,一口铡刀冰森森的,鲜血往上窜,就把陈世美给办了。说起包青天,那可说的多了去,建议大家看看《七侠五义》,别看错了,是书本,并不是电视剧,虽然书籍文化与媒体文明有很多共通性,也有着不可分割的关联,属于兼容共存,却不是生死与共。
举个比较常见的例子,很多小说被拍成电视剧,却给人一种“本是同根生,煮豆燃豆萁”的无言以对感,且不论是小说让读者觉得精彩,还是电视剧会让观众更加投入,只说说小说与电视剧的不同,同一小说因为读者的不同,读出来的感觉也不一样,因为小说只能传递给人一种意识,意识就是一种假想,或者可以称之为假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有时候眼睛见到的都不一定就是真实的,何况是自我意识,在这里我们把意识定义为“虚”。而电视剧跟小说的区别,就是要把小说给人的“虚”,变成一种能够看到的“真”,意识流转换为感观效应,而且电视剧是需要在小说原有的基础上再去创新,保留相似度,增加一些创新元素,新奇新奇,如果没有创新,人就不会好奇,不是新奇的东西,也就不会有吸引力。
大家都知道南侠展昭,还有一个称呼叫“御猫”,这个御猫可是皇帝亲口说的,因为轻功了得,人在房上舞剑,脚下不见任何声音,使得龙心大悦,奇了怪啦,这哪里是个人啊,分明就跟朕的猫一样,接下来才有的五鼠闹东京。猫的身手不用多说,田园猫让我觉得很展昭的样子,它归属于人类“官方势力”,走的却是江湖路数,至于到底是怎样行侠仗义,与老鼠们斗智斗勇的,这我还真不太清楚,以我的身手很难跟踪一只猫。
相较于野猫,田园猫的性子就很温和了,我没见过家猫与野猫打架,如果真把两者放一起,受伤或者死亡的一定就是田园猫,甚至会沦为野猫的食物,生命之所以悲哀,更多的悲哀在于同类之间的相残远远大于不同物种之间的危害,有时候我甚至觉得“狭路相逢勇者胜”这句话仅仅使用于同一物种。但是相较于宠物猫,这种失去很多猫族天性的宠物,田园猫最起码没有失去生存能力,就算远离了人类,田园猫完全可以自力更生,宠物猫那就不一定了。
宠物猫我只能一笔带过,它们过着什么样的猫生,这就得看缘分了,什么样的主人,它就什么样的命运,有人拿猫当作主子,有人把它当作儿子或女儿,还有人给它们做了绝育手术,那它只能就是个“大总管”。
至于我的猫,身上没有田园风,却也不是一只合格的宠物,大多时候就像一个孩子,有事没事先睡觉,很大一部分成长都是在睡眠中进行,我不在家的时候它喜欢在床上睡觉、窗台上睡觉、鼓包上睡觉、洗衣机上睡觉,我在家了就围着我转悠,就是那种形影不离,不过偶尔也会变得无影无踪,每当看不见它的时候,它肯定钻到了沙发下或者床底下,找找有没有任它摆弄的灶蚂蚁。当然有时也会像个小武生,伺机挑战一下狗子的领主权威。
每当它在狗子周围转悠,柯基“拜拜”肯定是要猛的扑上去把它踩在脚下的,心里想着“卧槽,你这小样还一天天的在我面前晃悠……”哈哈,一句“卧槽”多有柯基的铿锵质地感,这句“卧槽”明价标码,童叟无欺。
我觉得中国话最具有文化特色,不作细想,不去研究,听与说,只需要带着耳朵嘴巴就好。如果你想研究,一个字的增减变动,很容易让人摸不着头脑,不论怎么样,简洁明了是为上策。虽然说流行口语并不能称之为正统的文化,但也不能否认它具有着某种文化的代表性。口语具有浓厚的地方特色,加上网络的传媒途径,演变成网络流行语,虽说它仅仅是潮流语言,潮流就是现代文明的一种体现,现代文明就是一种文化。
说起文化,它是生活方式,也是社会现象,是我们的精神价值,更是一种集体意识,具有着传承性,创造性和发展性。不管是传统文化,还是近代文化,或者现代传媒,乡村土文化,甚至于高雅文化,还有低俗文化,只要是文化,它都是来源于生活,融入于生活,引导着生活,仿佛越过低俗的越实用,说到这里,想起某次跟一个小朋友聊天,他很嫌弃土地,觉得现在的土地根本就没有用,咱不能去否决他不喜欢土地的权力,但是觉得土地没用这本身就是个错误的观念,当时我就说了你别小瞧土地,它的伟大只是因为你没看到,如果你了解土地,你就会喜欢上它。他却问我为什么?
首先土地是有生命的,说了这个他笑了,但他没有否认,我们的吃穿住行都来自于土地,他有点懵,又问我为什么?我问他,粮食哪里来的,水来自于哪里,之后又问他,铁,铜,铝等等金属矿物质哪里来的,其实这些问题是个人都知道答案,接下来又问他,塑料,玻璃,纸,咱们的衣服,写字有的笔墨,还有交通工具,小汽车,飞机,轮船,这些都是人类制造,但是原材料从哪里来?所以说土地是伟大的,但每天却被我们踩在脚下,有人却很嫌弃它,低俗或者就是我们看不起,随处可见的东西,有时候也很嫌弃,比如土地在我朋友眼里它就是一种低俗。
接着说大脸猫,这家伙在狗子附近转悠的距离就保持在离狗鼻子2公分的位置,弓腰舔毛,从容不迫。“这猫日的又来了”,“老子就是来看你想干又干不着我的慌劲”……随后狗子肯定会感慨“时代让狗生感觉到了紧迫啊,咱不护着地盘,小猫崽子都会来耍流氓了。”
刚到我家的那会儿,它会喜欢盯着我敲键盘的手指,动不动就会“指导”一下这个字该怎么打,好几次我都想把键盘丢给它,让它来敲字,还真别说,它会敲字,敲出来的字很不成文,也喜欢拽我的耳机线,我也给它听过音乐,但是它好像喜欢的并不是音乐,贪玩好像是每个动物幼年期的必修课,在愉快中学习,学习的主要目的也就是为了成长。
现在已经半大了,我能确定它都没见过老鼠是长啥样的,高兴了满屋子跳来跳去,纸巾、鞋带、花生壳都是它的玩具,有时候一个打火机,它都能玩出花样来,玩尽屋中可玩之物,看猫玩耍其实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任何东西到它爪子面前,那件东西就好像有了灵性,一个物件被玩活了,就富有生命了。也喜欢找我玩,但我懒得跟它躲猫猫,所以有了一只猫,屋子里的东西都像是各自找到了属于它们自己的快乐。
玩累的时候,如果电视机开着,它不是在信号接收盒上睡觉,就是在我旁边的小凳上睡觉,睡觉的那个姿势,我表示很羡慕,舒舒服服梦浮生,醒来就在愉悦中,而命运就像睡梦,一觉醒来它发现自己长大了,身边所熟悉的一切都还在,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完美生活,而我生活并不完美,但我却给了我的懒猫创造了一个很完美的生活,这种不完美何尝不是一种完美。我之所以这么累,就是想给我在乎的一切营造一个没有忧虑的成长环境,哪怕他们不知道这是快乐,但它们却是我的快乐。
我喜欢躺在床上看书或者玩手机,大脸猫就在我的床脚睡觉,翻身的时候,它就跟个毛球似的滚来滚去,小眼睛亮黝黝的看着我,因为它在看着我要干什么,好确定它睡在哪里,熟睡之前特别爱打呼噜,我家猫打呼噜就像在念经,老人经常说会念经的猫就会抓老鼠,猫打呼噜会不会抓老鼠这我不知道,我倒认为猫打呼噜是种安逸,表示生活很美好,它很享受,也跟对人的一种示好,表示你就是我最亲最近的人,因为我从来没见过猫在陌生面前打呼噜。
大脸猫也不走寻常路,门开着它偏不走,喜欢跳桌子跳沙发跳窗台抄近道。每天早上和我一样的懒睡懒起。等我穿衣起床了,它就一步不离的跟着,就算洗漱的时候,它也不动声色的蹲在卫生间门口。除非你跟它“喵喵”几声,它也“喵喵几声”,这时才会去找早餐吃,等它吃饱了我俩就各忙各的。
或许幸福生活并不是这样,但生活中的幸福从来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