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揉揉惺忪的眼睛,浑浆浆的大脑还沉浸在昨夜的梦境之中。说来也是笑谈,因为疫情的关系静默宅家,闲的五脊六兽扯闲篇,不巧惊动了隔壁鲁二,因为是朋友关系,平时我称他二哥,他称我为愚弟。就这样经常围绕“扯淡”问题,在瞎掰互撕中搞的一脸懵X,带着无解的困惑和不服,悻悻然的进入了梦乡。


无巧不成故事,也许是昨天在浏览托尔斯泰肖像时,被他那双怒目扫视人间不平事,横眉冷对千夫指的表情吓着了,在虚幻的梦境中与托翁不期而遇。这样的机会怎能错过,带着疑惑赶紧向大师求解,以下是托翁与愚夫之间在虚幻梦境中模拟情景再现。
愚夫:大师,Здравствый(兹德拉斯维依,你好的意思。实际上连俄文的33个字母我都记不全了,但还是硬装大蒜用蹩脚的俄语向大师问候)!愚夫有一困惑需向大师求教?
托翁:别扯哩哏咙,快说,什么问题!
愚夫:昨天温习了你老人家关于“人与非人”的一句精辟论述,我的朋友鲁二哥用之乎者也与我掰扯,整的我俩是一脸蒙圈,两脸茫然,迷迷糊糊的不知所以然了。
托翁:之乎者也的那些助词,俄文翻译太麻烦,那是你俩之间纺毛线的球事儿,我管不了,快说!到底啥事儿?
愚夫:噢!是这样的,他说你说过那句名言费解,为什么现世活着的人,不了解和体察人世间的不平和苦难,其灵魂就不能称为人呢,那是啥?
托翁:你说呢?!
愚夫:是TMD?
托翁:据我所知,那是网络隐语,是脏话!
愚夫:是特么的?
托翁:放肆!你是不是丢了身份证啊?两句问话,竟然一对不文明用语,请注意你的提问措辞!
愚夫:抱歉!我改。那是什么呢,是鸟?
托翁:那是飞禽类。
愚夫:是猪?
托翁:那是家畜类。
愚夫:大师,你把飞禽走兽都给排除了,只剩下魑魅魍魉啦,那是鬼?
托翁:嗯,还差一点意思,不过已接近问题的突破点了。
愚夫:大师,不好意思,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了。
托翁:快一边啦凉快去,拉着你的核桃车找背阴的地方去歇着,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你过去是干什么吃的?
愚夫:抱歉!我是顺垄沟找豆包的。大师,你不会对人也分三六九等,对答疑解惑的提问者,也有贫富贵贱之分吧?
托翁:哦,那不会!
愚夫:那我求求你,快揭晓答案吧。
托翁:跟你对话真费劲!很简单的问题搞的这么复杂,也怪我没有直接挑明,目的是给后人留个独立思考的机会。你想想那他不是“人”,唯一的定位那就是“神”嘛!
愚夫:哦,是这样,斯巴西吧(一句蹩脚俄语:谢谢,又假装的脱口而出)!
托翁:用你们常调侃的一句歇后语说,耗子咬屁儿——少嗑(客)气儿!
愚夫:嗯,以你们战斗民族表达兴奋之情的惯用词汇,我也回敬一句:乌拉!
托翁:巴耶赫列!(走吧)
愚夫:巴耶赫列。(走)
愚夫:Досвидания(又假装滴整了一句蹩脚俄语“再见”,达斯维达尼亚)!噢,想起来了,以后可不能再见了。
托翁:好吧,孩子,继续玩你的游戏人生。
真他哥那个椅子的奇怪,大师一席幽梦传道,真的是醍醐灌顶,豁然开朗。一场纠缠不清和费解的困惑,就这样在梦境中释然了。
天亮了,还得继续排队做核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