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渐黄昏月渐冷,站台阴阴西风紧,汽笛悠悠诉离情,可有远方心上人。”这首诗是我昔日求职时在车站月台上偶得的一首,我给它起名为《惜衣》,虽然不太恰切,却与后来发生的故事切合,故不再另觅佳名,权且凑合。现在想来,当日之举,全我谦谦君子之名。
当日,在站台候车的时候,正如前面小诗所言,空旷的站台,悠悠汽笛,夕阳的余晖从站台的一端斜擦进来,被拉长的人影拖着各式的行李,加上鄙人向来悲远行、伤别离,又前途未卜,顿感无限荒凉。
我是提前进站台的,当我到达指定候车位的时候,我前面已经等着一个人了。出于我的本能,一瞥之余,只见她长发披肩,两丢小辫子从两鬓拉至后面扎在一起,把余下的头发束在了里面,发梢长至背心。修长的玉臂挂着一款看似古奥的包,金属带子顺肩而下,修长的左手按在包上,右臂没于胸前,左腋下露出的右手紧抱着她单薄的躯体。吊带裙一洒而下,也未能遮住她修长的身材,露出了一双珍珠材质的鱼嘴鞋。旁边站着的是一偌大的行李箱,行李箱上面躺着的还是一诺大的行李包,箱包一处,活像个胖大的邻家小孩,与旁边纤弱的女子并立一处,也在焦急的等候着。
车子还有十分钟才能进站,女子向着火车进站的铁轨方向极力的张望了一会,无果,就顺势蹲了下来,头也低垂。右手环抱的更紧,仿佛不胜这晚风的吹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