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十六岁前的记忆是很值得的,简单,单纯,不用为了生活中的:菜、米、油、盐、酱、醋、茶,各种开销发愁。没有谎言、不用和生活较劲,不用和大人较劲,不用和工作较劲,不用去敷衍谁,也不用察颜观色看别人的嘴脸生活,不用为了生活和生存去讨好任何一个人包括亲人、爱人、朋友、同事。
白茶十六岁前的回忆是一半白一半黑的,几乎整个童年都是体弱多病的,成绩也是最差的。同时性格一直都是脆弱的,同学欺负时打骂不敢还手,同学在背后使坏说白茶坏话,白茶被笑话的时候那种无助和讨厌的感觉让白茶觉得自己很卑微。学习成绩不好,体质又差,性格还很自卑。父亲的严厉,和母亲吵架时的眼神,那个时候每天只要回到家,心里害怕急了。那时很羡慕姐姐能够不用经常回家,不用每天面对父母因为一些不爽的事吵架得没完没了,也不用面对母亲埋怨父亲语言太粗暴和狠厉的眼神,也不用总是看到忙碌的母亲,不用看到大人世界里的各种勾心斗角的争议。这就是那个时候的白菜,想法自我,觉得自己是最糟糕的孩子。
虽然白茶每天按时起来去上学,内心挣扎着,带着卑微的样子每天的课都无心去听,每天上课没有精神,都是无精打采的样子,在班里成了脆弱卑微的瞌睡虫,体育课,学校任何活动包括考试,都把白茶孤立让她一个人在教室里没有动力,那种日子白茶过了6年时间。
白茶特别羡慕姐姐比自己坚强和优秀的成绩,可白茶怎么做都比不上她万分之一。姐姐的刻苦和努力,激励不了白茶,白茶懒得去比较了。慢慢感觉自己有这样一个优秀和坚强的姐姐,让白茶特别骄傲。
白茶家那时不是什么小康家庭,父亲从白茶记事起是个脾气很冲动,很直拗,脾气很容易为一些不顺他心意的事发脾气。动不动就去打牌,家里积蓄都没有了,几乎有气有不顺就会拿白茶和母亲出气。家里经济来源依然是父亲挣,记得父亲有好多次对白茶和母亲特别凶。母亲有好几次都支撑不下但是她看到白茶还有白茶的姐姐,她不得不安慰自己,不能瞎想。在母亲内心她和父亲有很多说不清的矛盾,也有一大部分来自白茶重男轻女的奶奶,也有一部分来自妯娌姑嫂关系一个大家族的矛盾与偏见的关系。
母亲对于白茶和姐姐永远总是想着法两个都想端平,母亲很坚强,现在在母亲内心对爸爸恨到心里的也是心疼到心里的。母亲在这个家里没有话语权,心里委屈只能放肚子里,能放就放,不能放就对白茶说说了。
好像也不知道什么后开始知道姐姐一直认为爸妈偏心白茶,白茶那时也恨爸妈偏心姐姐,姐姐要什么学习的用品他们都没有那么果断拒绝,白茶要什么都觉得是浪费。好像那个时候都活在自己看到的视角里,根本就懂父母。
随着时间,白茶学会的就是等。等快点结束学业,等快点长大,等机会离开家去打工。总是幻想着自己出去后的样子,是不是很轻松,不用天天害怕这个不高兴,就用看到狠厉的眼神命令和吼骂了,也不用害怕母亲心里难受瞎唠叨个没完没了。也不用害怕同学欺负,甚至比白茶小的孩子欺负了,也不用被老师和同学们孤立,其实从小到大白茶都没有自己的玩伴,就算有那么一两个,时间长了也会被孤立。
但想想白茶的童心只有0~7岁才有吧。白茶成绩不好,有一部分来自家庭关系,有一大部分就是没用心吧,学习上很懒,就不是读书的料。在学校因为内向成绩不好,体质差,经常被欺负不管是比白茶大的还是比白茶小的都把她欺负得哭的稀里哗啦的。老师到了考试,就把白茶一个人带到楼顶给白茶考试卷,说是怕白茶又考不好,小时候零散的记忆都是不好的回忆。每次被冤枉被欺负,都没有人护着,帮着。听到的都是嘲笑和讽刺还有吼骂,好像白茶那时脸皮有时特别薄,有好几次都不敢去学校,就在离学校不远去处的田边坐着,一坐就是从早上坐到下午。害怕老师和同学,害怕爸爸狠厉的样子。
母亲永远总是忙完家里就出去砍材,割草,锄草。母亲总是带着白茶一起去,和母亲一起忙碌的时候是多么真实的心意啊!那时候才是真正自己。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白茶总是幻想自己出去工作的样子,会不会满载而归,让父亲母亲不那么累。多存点积蓄给家里搭建一座房子,父亲,母亲,姐姐,一家人每天都很温馨,和睦的样子。那时候白茶还总想要是能快点长大早点嫁人就好了,那时候的想象中的未来是多么单纯啊!找个军人年纪大点的嫁了,这样父亲和母亲就不会因为生活问题天天吵架了,少了个负担和担心,应该会很好过些。
等了好久,盼了好久。终于等来了,离开家的机会。父亲把白茶交给了堂姐和堂姐夫还给了路费和生活费,希望他们能够照顾一下白茶。第一次出远门,那时父亲和母亲的不舍和担忧白茶那时是看不到的,要走前母亲重复叮嘱,出去了就不要跟陌生人走也别说话。
白茶就这样和堂姐和堂哥们来到了陌生的城市,经过24小时的火车。终于到达深圳,堂姐给白茶的小姨打了电话。小姨听说白茶到了,立刻就去火车站接白茶去她家玩。
人生地不熟的白茶跟堂姐在后面走着,走着走着,到了说好的位置等待小姨,这时有一位穿着黑色雪纺衫衣,带着墨镜的小姨迎面而来。小姨真的很漂亮,长着一双大眼睛,长得特别像一位名星(李文)。跟着小姨一起来到了她的家,特别干净又很温馨的房子里。
在小姨家呆了也近一个月的样子,小姨特别爱干净,也很会做饭,做的每餐都那么多吃,小姨带上白茶去逛超市,逛商场,真的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么鲜奇的商场和那么多时尚的人,有些跟不上时代的节奏,小姨给白茶买了点衣服,希望白茶能尽快跟上这个社会的步伐。在小姨家里总是感觉很严肃的气氛,白茶生怕做错什么,有事都不好意思讲。女孩子每个月都会出现的事,那次真很尴尬,晚上半夜起来洗床单,生怕被小姨说,因为感觉小姨很爱干净,白茶怕她说就一直闷着,白茶记得有一次洗毯子,用洗衣机洗白茶把洗衣粉倒得很有些多。洗完还是能看到洗衣服粉,都不敢说就又洗了一下。
过了些日子,白茶和小表弟在一起玩,白茶特别怕他,因为他很调皮,在白茶面前喜欢捣乱。但是白茶心里特别喜欢他可爱又帅气的样子,特淘气哈哈……!
白茶的舅舅,舅妈来小姨家玩,带白茶去吃好吃的,也见识了很多白茶从来没见过事物,虽然那些都很平常,但对白茶刚从农村来的孩子来说已经是一种很奢侈的了。
舅妈和小姨那时还开玩笑说给白茶找个香港人条件好点的嫁了,舅舅很大的一声:“她现在还小,不宜嫁太远,她父母怎么办”。听完就都没怎么说话了。换了话题就这样说说笑笑的,带着白茶出去吃好吃的,逛街,去了好多好玩的地方。过了几天,舅舅舅妈他们回去了。
白茶在小姨家呆的最后一天,堂姐给小姨打了电话,说帮白茶找到工作了,小姨也是叮嘱一些让白茶好好照顾自己。
上了车,晕车习惯还是那样,一上车就睡着了,到站师傅叫醒白茶,下车白茶的堂姐就在车外等着。在堂姐出租屋里呆了两三天,堂姐就带白茶去了她给白茶找的厂里,刚开始,各种不适应,不会说普通话,胆子很小,不敢去厂里厨房吃饭,白茶总是跑回堂姐家里吃,堂姐每次给留的饭菜总是吃不饱。有时都没留饭给白茶吃,就让白茶去买着吃,给的钱只够买包子吃。从厂里到堂姐家里走路得花二三十分钟左右,每次下班就一个人回堂姐家里睡。不管加班多晚,那时才16岁,胆子特小晚上一个人走路回去,刮风下大雨都很害怕,哪怕没有伞,也没人送伞还是一个人淋着雨回去。
过了两个星期,实在是忍不了,就提起勇气去厂里员工宿舍住了。
白茶日复一日的过着,慢慢习惯了孤单。好不容易等到第一次发工资,挣到了800块钱工资开心的心花路放的,给父母打了电话,立刻就听父亲的话把钱存放在堂姐那里,给了600元堂姐,花了一百多买被子和床单,生活用品。
因为白茶做事慢,反应慢,更加努力的工作,每天加班。别人午休,白茶就一个人到厂房里头埋头加班,一想到那么多钱,白茶就很开心。前一个多月天天手都磨出血泡了,有一次还给小姨打电话诉说,小姨最后一句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在外那有不会苦的。”后来手皮子像是厚了,习惯了就没有血泡了。
时间很快两个月过去了,因为白茶在厂里年纪是最小的,厂长和他老婆还有厂里所有年长的和老乡都对白茶都挺照顾的。认识了几个聊得来的姐姐,也有老乡她们的喜怒哀乐都和白茶聊。她们出去玩都会带着白茶,逛街、吃宵夜。让白茶见识了很多事物和人心。
微姐就比白茶大5岁,她那时正谈恋爱是她的初恋,还没有结婚就忍受男友的暴力打得她嘴角都青了。她被伤了又伤任然选择她的初恋。她心情不好时让白茶陪她逛街,吃砂锅粉,薇姐她说“为了男友和家里闹翻了,过得好或不好,都是她咎由自取,好坏自己承受着,恋爱有2年了,哪能说放就能放的啊。”
有位湖南的阿姨对白茶也很好,也被厂里人喊做老干妈。
不知不觉又过了两个多月,白茶体质原因,感冒了。以为能够抗过去,生着病去厂里上班,到了下午时实在抗不住了,坐在旁边的老干妈摸了摸白茶的额头,老干妈惊道:“天哪,白茶烫成这样,还不请假休息打针啊,这孩子不要命了”她立刻喊来了主管,让白茶休息。主管接着又喊来了老板娘,老板娘对着白茶说“赶快让你堂姐来带你去打针呀”白茶打了电话,说是忙,来不了。老板娘亲自打电话过去,让他们送钱来让白茶去打针,他们又找借口没有去。老板娘只好带白茶去了楼下看医生,付了打针的费用,守了会,老板娘就去买了面包让白茶吃点保证体力,看白茶吃完后老板娘说:“厂里有些忙,你打完针自己慢慢回宿舍好好休息。”厂里忙需要她。两个多小时就打完了,白茶头昏昏的一个人吃力的走着,上了电梯,在电梯里突然特别想家,眼泪哗啦哗啦的流。回到宿舍爬到上铺躺着,躲在被子里大哭,想着自己多狼狈不堪啊,近在咫尺的亲人不如外人。
从那以后只要发工资,白茶就给得很少。堂姐他们就在背后总跟白茶父亲告状,更加让白茶讨厌她。堂姐他们因为场地换了位置。去了别去后,几乎白茶也都没怎么和他们联系,他们也没怎么联系白茶。
白茶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对副主管起了好感。暗恋着帅气阳光的副主管,他是单身,至少那时在白茶眼里是初识副主管,不知深的白茶,只知道他是单身又很乐于助人的好人。一次电梯里碰到老板娘,她之前看出白茶的小心思,就趁着只有白茶和她,就告诉了白茶,那个副主管是赌徒还很花心也很会玩。白茶一下对他的暗恋全无,死心了。
时间很快后来又来了一位傲慢的老男孩刘大哥又被他的助人为乐,阳光的眼神吸引了。过了些日子,白茶终于鼓起勇气跟刘大哥表白了心意,那晚下班后白茶发了个信息给刘大哥:“刘大哥有事要跟你说,我在楼下等你。”刘大哥回复到:“好”白茶到了楼下,外面风很大。刘大哥后脚就跟上来:“小妹,有什么事吗?”白茶说:“刘……大……哥我喜欢你,不知道……你对我……是怎样的感觉”风很大吹得白茶冷得直哆嗦,话也抖动着。刘大哥:“你还太小了,我们不适合,年龄相差太大了。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待,以后你就做我干妹妹吧!”白茶内心里想着这么冷的风,还跟你表白还失败了。白茶想想也是自己还小,只能暗恋,不能真恋,只能把他当哥哥了。
过了一个多月,厂里来了两位新员工。先谭姐姐,后杨英姐。谭姐姐人挺小鸟依人的,杨英,大方心善,实在,开朗。她们都和白茶也挺聊的来的,谭姐姐她很早就谈恋爱了,她和她男朋友是青梅竹马,但不知不觉和她们相处了一个多月时间,她跟白茶说,她不喜欢她的青梅竹马了,她现在喜欢上刘大哥希望白茶能帮她把信交给刘大哥,白茶第一次帮别人传达表白信。第一次当电灯泡白茶感觉特别尴尬,白茶半路就自己跑回宿舍了,就没等他们。回到宿舍后,谭姐姐的老乡也就是老干妈跟白茶说谭姐姐男朋友来找过她几次。老干妈跟白茶说出了谭姐姐的事情,真相让白茶无语,一下感觉自己做坏人了觉得自己特别搞笑!谭姐姐既然有孩子,她才19岁…………真是看不出来啊。谭姐姐那一晚和刘大哥一晚没回宿舍,他们才表白也不坚持,事后白茶心里特别害怕,因为听谭姐姐的老乡说他男朋友知道了,说要抓奸夫要打人了。
白茶心里好害怕,因为是她帮他们约会的,后来老干妈安慰的说:“不用怕,她男朋友不知道是你帮她们牵红线的。”第二天早上白茶朦胧的醒了,听到楼下正在争吵。惊醒后,往窗户那边凑了一点看到了,也听到是刘大哥和另一个男人在吵架,没敢多看。这样僵持了3天,谭姐姐最终还是和她男朋友走了,刘大哥每天无精打采的样子,好像他的确喜欢谭姐姐的样子。有时看到白茶时,眼神里好像白茶欠他什么似的,搞得他自己很无辜的脸,好像他知道白茶早就知道真相没告诉他,让他措手不及。那种期待白茶安慰他的眼神,让白茶更讨厌他那个样子,一个大男人,表现的那么无辜,很烦!
几乎过了一两个月了,白茶都没怎么正眼看他一眼,而他有多次想找白茶聊天,都被白茶躲过去了,杨英姐见白茶对刘大哥态度特别冷,问白茶发生什么了,白茶跟她说了后,她说她们两没有坚持住不能全怪白茶,对他的态度冷是应该的。
随后的每天杨英姐怕刘大哥骚扰白茶,每天上下班都和白茶在一起。白茶想到来了这么久,自己想去把头发做直,花了100元把头发在理发店里做直了。又去买了一身衣服,一下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是那个土里土气的白茶了。又想到想和玩得最好的姐姐一起拍照。那天白茶很开心,半路又碰到刘大哥,也没搭理他。和微姐他们吃完宵夜就回了宿舍。
第二天早上白茶穿着自己昨夜买的短袖和翠绿色纱裙,吃着包子进了电梯,刚好刘大哥和新来的朱大哥也在电梯里,两大男人看着白茶朱大哥说到:“小妹今天打扮得挺好看的,是不是要约会啊。”白茶瞟了一眼看到刘大哥眼睛里在发光。白茶没怎么理他们,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和杨英姐和微姐出去玩。时间真的很快白茶一晃就在深圳大半年了,白茶慢慢懂了些人情世故,有些事不是自己能够去承受的能力,就没有去争论。直到有一天她接到奶奶去世的消息,电话那头的歌声和哭声各种吵闹声。心里有点难受却又没那么难受,白茶什么都懂,只是心口不一,表达能力弱。
好不容易可以回家过年了,白茶心里特别开心!白茶和堂姐们一起做火车回家,最终到达后去了堂姐家里,看到妈妈就在堂姐家里等着她,她心里很欢喜!
回去后家里一如既往,妈妈操劳,爸爸辛苦的开车,半年在深圳工资堂姐只给了2000白茶父母,什么也没改变,白茶内心对自己很失望。白茶心里暗自说道:“一定学会存钱,自己苦点无所谓,就算存不到钱,在外要照顾好自己,不添加爸爸负担!” 但是相聚的日子总是那么短,回到了工作岗位,心想着省吃省着买。最后还是被堂姐和叔叔恶人先告状了,病的时候没人问没人照顾也就算了,不给存款就变坏了。
白茶任性冲动的心里想着:“既然存钱是错的,我还不如自己留着用,也不给他们了,自己用了,还能吃好点,穿好点,凭什么到最后还落不到好!”
过了好久,白茶心里稍微舒坦了,看着身边一对对情侣,有她羡慕的,也有让她觉得很不喜欢的。但是现实就是这样,也有美好的影响,也有恶劣的影响。
过了些时,厂长决定换个大车间,已经选好了位置。所以需要把厂里和宿舍能搬走东西都先搬走,让员工们先把手上的一批货做完。到了下午些,厂长让所有男员工把床都拆掉放好,方便第二天放在货车上都搬到新厂附近员工宿舍。所有人都先打地铺睡一晚,大家伙忙碌了下午,晚上都排着队洗完澡准备睡。这时白茶手机响了有短信,一看是刘大哥发来的。
刘大哥:“小妹睡了吗,找你有事能下来一趟吗?”白茶看到消息后心里有些心跳加速感觉有事要发生,暗想这大晚上都要睡了,让我下去一趟肯定没什么好事吧,就会了他。
白茶:“要睡了,有事下次在说吧”就没理,洗完澡出来。
薇姐跑到白茶地铺傍说到:“你刘大哥在楼下手里拿着宵夜,好像在等谁哦!”然后宿舍所有人笑着就说:“刘大哥是不是约你出去啊,你刘大哥是不是开始喜欢你了呀,呵呵”
白茶:“不可能,你们不要瞎说,他只是把当小妹妹看待,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搬东西呢。”
老干妈:“怕是把当情妹妹吧!”
白茶说:“别瞎说真的只是妹妹!”说完大家都安静下来了,都熟睡后白茶还没睡,忍不住忘窗外看了一眼:“都没看到他,估计睡了吧,我才不信他会等我,会对我有什么好感,之前拒绝过我何必呢。”
这天,白茶和杨英姐分享着心事,杨英姐说了好多,她很喜欢现在的那个他,好景真的不长久。当杨英姐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来后,杨英姐和她的那个他日子不长了,白茶记得那时杨英姐和她一起宵夜,在半路碰到了刘大哥,但他没看到我和杨英姐,在路上和杨英一边说着一边走着,找到了一家夜市点了烧烤和啤酒。喝了好多啤酒,白茶第一次喝啤酒喝了两瓶多。她们俩心里都苦,互诉着心里的心思。
白茶:“杨英姐,别太难过,回去后说不通就回来”
杨英姐:“嗯,如果可以到时你来我们家乡找我玩。”
白茶:“杨英姐,你说我是不是早熟啊,我有种恨嫁的冲动,但估计没有一个男孩子看得上我吧,我也担心找到一个花心的。”
杨英:“嗯……小丫头片子你知道什么啊,谈恋爱现实里没有童话般的浪漫。你太天真单纯了,不要早恋,迟早会后悔。你呀适合找一个比你大的,不能找一个跟自己差不多的,反过来还得你照顾他呢。”
白茶:“哦,我好想有个自己的家,累了有个人陪,生病了有人有陪,受委屈了有人替我说话,被讽刺打击的时候有个人抱抱我”
杨英:“谁都想找一个这样的,但现实里真的没有,你也看到过花心男、小气还暴力的男人。”
白茶:“是啊,估计完美男人很少吧,杨英姐们该回宿舍了,不早了哦”
杨英姐比白茶的酒量要好,比白茶喝得多些没醉。杨英姐扶着白茶彼此歪歪倒倒的走着,两人走很久才到宿舍。杨英姐和白茶一起睡在了下铺,第二天起来时白茶断片了,宿舍里的人都笑白茶,白茶一脸懵,微姐说到:“你知不知道你昨晚说什么了,做了什么啊?傻妹妹,”一笑得不行的微姐。
微姐:“你昨晚把杨英当妈妈了,叫得可甜了知道吗?你还吐了一身,你是不是很想家呀,想家就给家里打电话呀”
宿舍其他人也说了好多,白茶被自己昨晚的那些断片的事完全记不起来。一脸懵,不敢相信自己会把杨英姐当妈妈了,就当他们说着玩吧。
大家一起吃早餐,吃完一起去车间,在去的路上刘大哥总是忍不住的看着白茶,杨英姐看出了,就跑到白茶傍边,这时刘大哥才没总去看白茶。工作中,白茶去仓库拿配件,拿不动,刘大哥刚好看到就想去帮忙,白茶没让他帮,自己搬起就走到自己岗位上去认真的做着,刘大哥用一种很特别的眼神看了看白茶。白茶看到后心里想着:“不会是我昨晚跟杨英姐出去喝酒,听到我和杨英姐的话又误会了吧,会不会是秀妹姐走前跟他说了些什么吧,怎么这么久了时不时的用这种眼神看我呢?奇怪,顺其自然吧,也许又是自作多情呢!”
五一到了,杨英姐约着白茶一起晚上出去玩,走到一个街道上正好有个演唱会说是有几个明星来做代言驻唱,那晚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演唱时中间时段很精彩,突然有个女孩子在人群中高喊到:“有小偷啊”这时台上的司仪帮那个女孩说话,解围时把那个小偷抓到了,后来那个小偷逃了。大家又开始关注着演唱会,过了差不多半小时,那个小偷和一伙人骑着摩托,还有一辆面包车赶来,那群人拿着铁棒胡乱打着,所有人都惊慌失措的乱跑,白茶当时还没缓过来就听到:“杀人了,杀人了”杨英姐拉着白茶就跑。
杨英:“快跑啊,后面黑社会的”一边气喘吁吁一边说着。
白茶:“哦……”吓心跳加速,太恐怖了。
刚回到厂门口又看到一个面包车上扔了个人出来,这时有个短发很漂亮的姐姐冲出来抱着被扔下的那个人哭着,附近的人都围了上去。白茶内心的恐惧有深了些,“妈呀,这是什么社会啊啥都有,跟演电视剧一样太吓人了恐怖!得快点回宿舍太危险了”白茶跑回宿舍见宿舍一个人影也没有,心想这五一假期怎么过,一个人,不像他们都有人陪,白茶在走廊里走着听着歌从男宿舍经过,她瞄了一眼男宿舍是不是也一样一个人也没有,想不到和刘大哥互看到了彼此。白茶准备一个人去楼顶看星星,因为想家的心特别强烈。
白茶一个人来到楼顶,听着音乐看着天空,心里想着,还是小时候好,内心多白呀,现在的心好复杂,好像什么都见过了。所有经历好像是电视剧的演戏一样所有一些剧情都上演了说出来估计都没信。生活的五味杂陈,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大声喊到“啊……啊……”宣泄着自己内心深处痛苦,楼下的回音整个宿舍楼传开,突然手机响了“喂,谁啊?”刘大哥:“小妹,你干嘛呢一听就是你声音,大晚上的怪吓人的!你现在在哪里呢?”白茶:“我干嘛要跟你说我在哪里,不说了挂了!”白茶心想也是哦,12楼这么高,喊两声估计得把把保安叫来了都,现在才晚上7点多,还是早点下去,出去逛逛吃点吧!
刚到10楼就看到刘大哥从对面楼道过来,白茶快速逃了下去,心里暗想:“幸好楼梯出口多,要是只有这一个楼道早碰上了,估计又得听他说为什么躲着他了我才不想跟他废话呢。”见刘大哥没赶来,白茶松了口气往商场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