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大牛爸爸在小牛一岁时背着行李独自上广东打拼。每年暑假我都带着小牛到东莞与大牛爸爸相聚。东莞的夏日炙热而漫长，我们每天只能窝在屋里。闲来无事我就教教小牛背背古诗，学学算术。
有一年暑假，小牛大概3岁，我专门教小牛学习十以内的加减法。有一天，我教了小牛有关零的加减法。恰巧那天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大牛爸爸回来时已经成了落汤鸡，连皮鞋里也装满了水。
我忍不住数落他:“每次让你带伞你都不带，这下成落汤鸡了吧。
大牛爸爸说:“雨太大了，带了伞也等于零。”
小牛在旁边一脸懵逼地说:“爸爸，带伞又不是做加减法为什么等于零？"
大牛爸爸和我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二)
小牛小时候一直胖墩墩的，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对任何东西都非常好奇。我和大牛爸爸总是喜欢逗她，她也很配合发出咯咯的笑声。小牛特别喜欢逛街，只要一逛街就忘了大人的存在。
有一次我们带她逛商场。当时新开了一家商场，面积挺大，商品琳琅满目。小牛可兴奋了，摇摇晃晃地冲在前面，东瞅瞅西望望，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即视感。我悄悄对大牛爸爸说:“我们躲在柱子后，看小牛找不到我们，她咋办？”
我们躲在柱子后屏息观注着小牛。一秒、两秒……至少一分钟，小家伙终于转过身，一瞅我们不见了，急得小短腿都跑起来了，“妈妈，你们在哪里？"连续呼唤了几声，我们仍然没发声。小家伙的脑袋晃了晃，停顿了2秒又大声喊:“XX(我的姓名)妈妈，你们在哪里？”她这一呼唤，直接把我们逗笑了。小家伙看见我们，一脸的哀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