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静不下心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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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教室的门,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我的书桌上。

心,是“痒”了。

教室里很安静,零散的几个人,静静的做着自己的事。黑板上,考研倒计时的字样依旧留存,只是那个年不知被谁擦去了“5”,突兀的留着“201”的数字,孤零零的残存的气息,我,也已是过往。

曾经的曾经,都是怀着一种年纪比别人小的心态的,在一切一切的故事里,我是什么姿态走过,早已不再记得。不过,我走过来了。如今,我也成了他人眼中的曾经了。

教室来了两个求“继承”考研座位的学弟,洋溢着考研的希望的眼神。只是,教室里没有那么多的回应,座位早已有了“传人”,我的座椅靠背上依旧清晰看见“08”的数字。

八年之前的故人,如今又在何方。

我的心,骚动,考试迫在眉睫,只是课本还未翻动一页。班上最近总有一阵风气,考研之后的懈怠,似乎学习能力都已尽丧。前些日子,开卷考试的成绩出来了,老师给面子的飘过,即使自我感觉很好的,也是那么的紧迫,却心里早已没了初入大学的那一份焦急,“过了就好”的金句,如今才能领悟的真谛。

大学,和过往没有不同,多了四年的故事,多了几十个同学,我们大多的终点在此,就如父母的终点在高中职中一样。

唉,写着写着,又开始佯装的“社会的批判”“社会的哀悼”,最近越是感受,自己写东西,没了原先的纯真,心灵不再那么轻盈,“利”“益”总是会侵蚀,总是会揪住我拿即将奔腾的心,总是会在最后一刻让我“浪子回头”。

“好累”,只为很多的人说,更是我的心声。

记得,偷着进来的阳光在我心里曾经是那么的可爱,是那么的翩跹,现在,总是那么的深沉,那么的寂寞。

微醺的泛黄的教室,微微寒冷却又有着阳光的温热,一附青春剧的套路,但是,那终究是剧,这里终究是教室,这里没有那么多潇洒的回忆,没有那么多痛苦的记忆,没有那么多幼稚的话语,在现实的潮流里,更多的一步一步成长的小鱼,有些早早靠岸,有些依旧好奇着前方。

其实,我们都是被圈锢着罢了,离开了水,我们又能如何生存,只是水不同,水无形,器有形,水随物形,对于鱼儿来说,只能去顺应,突破物,外面是干涸的沙漠还是浩瀚的海洋,我们又能如何预测。

一人,一椅,一桌,这样的曾经极度要逃离的地方,却在这没了定所的时候显得那么的温暖,冰冷空荡的世界,需要自己去寻找自己的“桌椅”。

如今的下笔,不再热衷手写,似乎总是会累;如今的下笔,不再喜欢描写,似乎抛去生活;如今的如今,又能如何。

鲜活,脱离了嘴边,变得枯槁,变得颓废,欲批判又是稚嫩,去野草枯草下的新芽,等待春风的唤醒。

好了,“痒”,放出来就好了。现实,不能再虚幻里错过的,还得看看前面的河是如何!


END 2016.01.09 文 /逸轩 于青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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