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一月份的时候有个大学同学要结婚。
我觉得我应该会缺席,虽然还没有发请柬,不过欧尼酱说应该会叫我们。
人不到礼金也要到。
哎,我好穷。
其实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执拗,过于理想主义,之前过年的时候去舅舅家拜年,舅妈问我,过年都没同学会吗?我说我不是很喜欢我的那些同学,关系一般般,有些还很装逼。
舅妈说你太清高了。
当时我挺不高兴的说实话。
我不懂,为什么我不喜欢的人我还要和他们往来,什么聚会什么常联系,我根本不喜欢。
吃饭吃不到一块去,玩也玩不到一块去,价值观有很大的差别,更何况我本身慢热不善交际,这样的人际往来真的是负担。
想过会怎么结婚吗?
我想过的。
不大宴宾客,也没有需要应付的根本不认识的亲戚,三五至交好友,父母,不用多的直系亲戚。
想过会怎么办葬礼吗?
想过很多次。
不办葬礼,寻个亲密的信得过的人,把骨灰寻个我喜欢的地方,找座高山,或者找片海,撒了吧。
人生,本来就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越来越多的套路,越来越多的虚与委蛇,越活越累,包袱一天比一天沉重,顾虑一天比一天多。
“说话也是门艺术”。
想起来也是真的搞笑,有时候连说话都要说好听的话,让听到的人高兴。
之前问“你几岁”用我们家乡话说,被我妈数落说你说话这么难听。
当时觉得她真的有些小题大做,不就是问年龄吗,你多大,你几岁了,你多少岁了,有必要这么麻烦吗?
我为什么要讲好话,要说让人听了高兴的话?
人怎么一定要这么累的活着,这么多的束缚。
我觉得她太要面子了,“你要早点结婚,要不然别人怎么看你,人家会觉得你不好,有问题。”难道我要为了一个不存在的别人的看法结婚?
未免过于荒唐。
“我妈回来就让我去相亲,苦逼。”朋友和我抱怨。
“好恶心啊。”
“想想都恶心。”我回她。
“可是不相亲怎么结婚?”
我说,那你只能相亲了这个想法的话。
你看啊,有时候我们明明从生理心理都厌恶某件事,可有时候却又不得不妥协,不得不去做。
真的,感觉很憋屈,没办法喘口气。
我和文丽说,公众号阅读量很低,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会看,感觉好像很多人都不看公众号,我个人觉得写得长篇大论的东西我也是不想看的,也不知道这些人喜欢看什么。
最初开公众号,只是想写自己的东西吧,有个写字的地方,但写着写着就开始变得贪心,希望有人看到,希望开原创开留言开赞赏。
那天分享了另一个公众号的一篇文章给糅糅和落薰,让他们对比给些意见。
今天把那个公号的新文章分享给文丽。
我不客观的觉得写得很鸡汤,糅糅说很矫情,文丽说看不下去,落薰说引用很多,本身水平一般。
很鸡汤的东西,可是喜欢的人挺多,赞赏留言也很多。
这真的很奇怪。
感觉这就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和“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就会吸引什么样的人”
我说这种东西看了就忘,糅糅说我的也是,感觉有只箭朝我心脏射过来...看来还是写的不够好。
你走过的路,看过的风景,听过的音乐,爱过的人,一切的一切,都会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我有点丧,说真的,一直以来并不是受到喜欢的那类姑娘,但又没达到特立独行那个高度,喜欢的很多东西,其实并不怎么大众化,我也是一个很小众的人。
昨天看到全民K歌里之前唱的水墨江南收到两条好听的评论,说实话我挺意外的,因为对我这种五音不全的人来说,不被说跑调感觉就是很好的评价了,我自己回去听那首歌都觉得听不下去...
也许几年前还会矫情,会伤春悲秋,写鸡汤文,我也不能否认过去写得东西也是很难看下去的,矫情的我想哭,但这几年,也有了很多的变化。
我依然只想写自己喜欢的东西,写不了正能量和鸡汤,毕竟这么丧,要符合自己的设定哈哈哈。
至于公众号,别急,总会越写越好的。
每一个现在的我,都是过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