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你听我这个,有位编辑贸然捧红了一位歌星,后来才发现是一哑巴,悦耳的歌声原来是出自另一位瘸腿的丑姑娘。一对双簧,写残疾人自强不息……”
“嘿嘿嘿!我那机器人的故事还没说完呢!”
朱晓平忙不迭地记着:“我都记上了。”
“咱写个好人好事儿的吧?”
“写个‘错怪陈世美’,编辑部调解一对夫妻纠纷,错把男方当成了陈世美,为女方出了不少恶招儿,后来发现,敢情‘秦香莲’不是好东西。编辑们好心办坏事儿。”
“写减肥的……”
“写找对象的,自个儿不怎么样,还非逼着编辑部给他找个十全十美的天仙……”
……
五天后,我们把朱晓平加工整理的一份故事梗概交给了北京电视艺术中心,依依惜别地离开了住一晚上官价儿一百八十块钱,几经磋商优惠成八十块钱的宾馆。
回家的路上我问王朔:“敢情这就叫策划?”
不禁想起我们刚开店时候的场景,人都是激情满满,满腔的热情和用不完的点子。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