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地醒来,顺手拿起手机,眯着眼好一会才看清手机上的信息,值得庆幸的是我的帖子被他人鼓励了,然后就又倒下想继续睡,可好像没那么想睡觉了。
于是我起身洗漱,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干,又拿起手机看看最近有什么好看的小说。最终决定去图书馆看看文章,由于最近都宅在家里也不知道写点什么,毕竟我文笔也没有好到看到什么就能流畅地写出来。
到了公交车站,乘着车看着窗外明丽娇艳的太阳,心里有点烦躁,估计太热了。一位步履蹒跚的老人上车,司机不慌不慢地等着,微微向老人点头我盲猜那口罩下,应该是张向阳的笑脸。老人步子迈得小,慢慢向我这边走来,我忙往里坐一个,暖心的是司机也未发动车子,直到老人安全入座。老人拍拍我嘴里说着我听不大懂得方言,但大致应该是向我刚才给他挪位置的举动给予谢意,随后又竖起大拇指向我举了举,我点头示意。
下了车,一阵暖风吹过,我撑起伞遮挡“烈焰”,终于“栖身”图书馆,我找了个空位子放包,随后去查阅图书。
刚坐下来没多久,一只手伸了过来,骨骼分明,手指细长,指甲修剪的正好不长不短,不过并不白,暗黄色,整体看起来还不错。那只手在我面前停留了几秒似乎是在确认我看见他的手了,然后慢慢收回去。收回去的同时我才发现手底下放了张纸条。我抬眸看向他,他带着蓝色口罩,黑T恤,眉毛很浓,内双明显,眼尾上翘,大致看得出来很年轻,20出头的样子。我又低头看纸条一行娟秀的字迹“能麻烦借我用你荧光笔吗?”我不知怎么脑袋一热,一股脑把笔袋放桌上向对面推滑过去。他似乎也有点懵,从中拿了一只荧光笔之后又把笔袋拉链拉上,伸手轻轻地将笔袋递回来。我再次抬眸,他正低头认真地盯着自己的书,仔细地圈点勾画着。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到了闭馆时间那只手又伸过来,这次手底下是那只荧光笔,不过笔帽旁别着一个纸条,“谢谢”后面还画了一张笑脸。他起身把椅子往桌子底下推,看到我在看他便向我招了一下手,转身离去。
我开始起身收拾,去了躺洗手间照照镜子,不过,不同于往常的是我的嘴角莫名地上扬。就这样我吹着风、乘着车、听着歌、椅着窗、到了家。
曾有人对我说:“好烦,天天没事做,枯燥又乏味。”
我目视前方自语地说“实在不知道做什么的时候,那就去吹吹海风,听听水的声音,翻翻曾读过的书,你会感到很宁静,找找一面无人问津即将被拆了的墙写下心里尘封已久的秘密,这样也就只有天知道了”。
那人回应“听着简单,可做起来困难。”
“是啊,就是因为困难才去做,太容易做完那不就真的没事干了吗? ”我视线下移。
世事无常,平静的生活也可能有意外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