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心,麻木的人

《冷血》中,玛拉辛坐第14趟火车用8节车厢运送活牛到X地,每节车厢600普特的运费,他和儿子亚沙因为要和牛呆在一起而必须出三等座的钱42卢布,这些是明面上的。

火车停在中途某一站上已经快两个小时了,还也没有要走的迹象,这一路上迄今为止只算停车已经浪费了34小时了。玛拉辛在车站的里面找到了列车长,诉说如此下去要么那些牛全部死掉,要不就是卖不出价钱了。闻此车长叹气司机发呆,他们的表情使老人瞬间醒悟了。无需任何话语,他给了列车长10卢布,终于开动了,可是却不断能接震动。老人判断出一定是列车长没有分钱给司机的缘故,便打发亚沙黑司机送去3卢布,这才放下心来。

当老人醒来时,车已经停在了下一站,站长告知他昨晚已经有一趟车作为第14趟车出发了。这个问题老人再给了他11卢布后完美解决,这趟车作为军用列车第28趟出发。老人兴奋地请列车长吃饭,梦想着第二天晚上就可以到达目的地。可是,一个擦油工告诉他装牛的车厢出了问题,要留在原地等待修理,老人给了他10戈比,又听从他的建议给了其同伴几个钱。

第二天傍晚,火车停靠在一个发车站附近。被一会前一会后折腾了一阵后,老人发现他的八节车厢和其它火车一起排列着,他们在第18趟车上,被要求额外付了14卢布20戈比的费用,终于在两天三夜后到达了,老人卖掉了那群摇摇晃晃的公牛,不算运输过程中的花费,每头牛赔14卢布。

在这趟旅途种,列车长、司机、站长、擦油工等人,毋庸置疑是冷漠的,他们眼中只认钱,一点也不管其他人的死活。

玛拉辛又何尝不是冷血之人呢?他在整个过程中,虽然是为了赶时间,但他却是心甘情愿地付给可各色人等数目不通的费用,还以此向儿子炫耀自己的交际能力,他内心极度空虚,总是害怕独处,他甚至并不是真的介意赚钱赔钱,只要有人听他说话就满足。

他的儿子,那个年轻人亚沙也是如此,无论时在家还是别的地方,他没有忧愁,不会激动,这是一颗不再年轻的麻木的心,这是一朵还未绽放就已经凋零的花,这是①潭绝望的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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