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也妮.葛朗台》

1833年之于巴尔扎克,无论就私生活还是创作而言都至关重要。

一方面他收获了爱情,另一方面他扬言自己即将统治欧洲文坛。

这种自信源自巴尔扎克酝酿已久的文学设想,他要把自己的全部作品,构建成一座反映社会现状、历史条件和作者背景的伟大建筑。

同年完成的《欧也妮·格朗台》,承载了作者对社会生存状态的考究。这部大获成功的小说,凭借其美学价值而堪称杰作。

接下来,我将为大家解读《欧也妮·葛朗台》这本书的精华内容。我会展现19世纪法国内地的社会风俗与世态人情,透过细节再现法兰西民族的生活面貌。

通过刻画葛朗台公馆中上演的悲喜剧,勾勒出吝啬鬼、负心汉、殉道者等文学典范,借典型人物,叩问人生选择的难题。

通过今天的解读,你将洞悉社会盛行的功利风气,对利益与人情的冲突;

你将目睹旧伦理与新风尚之间的博弈,对顺从与反抗的代价进行权衡;

你将从不同侧面观察人性的复杂,超出扁平视角看待人性中的优越与局限。

01葛朗台公馆,是法国社会的一个缩影

在索缪城的街道尽头,坐落着葛朗台先生的公馆,爱财如命的人看到它就透出金子般黄澄澄的目光。

葛朗台先生年轻的时候,是位相当有实力的箍桶匠,能准确算出每年箍桶作坊的全部用料。

四十岁时候,葛朗台同一位富商的女儿结了婚。他把手头现款和太太的陪嫁凑成两千金币,直奔官府,通过运作,廉价买来了顶好的葡萄园、一座修道院以及几片按收成交租的土地。

不久,葛朗台上任索缪城委员,顺势承包了供应军队的数千桶葡萄酒。拿破仑政府上台后,葛朗台又荣升市长,名下田产的收成更是好上加好。

丢官时,他已经修了好几条高质量公路,从城区直达他的乡下产业和各处农场。

1806年,葛朗台接连得到岳母、外婆和太太的外公家三笔遗产,使得葛朗台更加富裕。如今,他经营着70公顷的葡萄园、13处土地、90公顷的草场和3000株白杨。

至于他手头的资金,只有替他放债的克吕旭公证人和格拉珊银行家知道数目,城里也只有他们两家有资格出入葛朗台公馆。

克吕旭公证人一家以及格拉珊银行家一家,两家人明争暗斗,目标就是葛朗台的独生女儿欧也妮的巨额嫁妆。

谁家娶了欧也妮,谁就会变成新的富人。

这天,是克吕旭一家和格拉珊一家熟记在心的节日,是欧也妮小姐的23岁生日。

克吕旭家的三位算准了葛朗台家吃罢晚饭的时候,抢在对手之前,要为欧也妮献上祝福。

他们穿过霉斑点点的花园和七零八落的台阶,往黑黢黢的客厅里一瞅,便看见葛朗台太太、欧也妮和女佣簇拥在壁炉的火光前。

葛朗台太太皮色蜡黄、举止迟缓,形销骨立,像失去水份的果子。她像生来就要接受暴君压制似的柔弱善良,虔诚得令人可怜。

她的嫁妆给葛朗台平添了30万家底,可丈夫给她的零花钱,从来不超过6法郎每月。

女佣娜侬已经在葛朗台家做了35年工,凭借每年60法郎的工钱,位列索缪最有钱的女佣之列。

娜侬是丑得吓人的姑娘,多亏葛朗台刁钻的眼光,看出聘用她绝不吃亏。娜侬膀粗腰圆、后背四方,她自个儿把全部家务包下来,天一亮就起床,深夜才睡觉。

收割的季节里,短工的吃喝全由她做,还监看场地以防有人捡走地上的葡萄。

葛朗台像喜欢牲口那样喜欢她,娜侬也乐得伸长脖子由主人套上颈圈。

她总记得自己当年衣衫褴褛地站在葛朗台面前,听他说“你要什么呀,好孩子”,感激之情便始终同年轻时一样热烈。

克吕旭庭长献上一束扎着白色缎带的稀罕花朵,然后捏住女继承人欧也妮小姐的胳膊在她脖子边各亲一下。乱蓬蓬的头发,衬得庭长发紫的面皮更加难看。

这位青年自从当上庭长之后,就把名字改成了贵族称呼,假如辩护律师冒失地喊他本名,很快会尝到悔恨的滋味。

而凡是称他为庭长先生的人,都能得到特别的庇护,叫他贵族名字的,则报以满意的微笑。

为了迎接客人,葛朗台决定破例使用新蜡烛,他小小翼翼地摘下烛台上的杈枝,从纸包里拿出蜡烛插妥点亮,然后就着微弱的火光把三位来客挨个儿看过。

他瞅见娜农远远坐在炉灶旁准备绩麻,便踱到过道里说:“请你把灶火熄灭到我们这里来,客厅里有的是地方,还怕挤不下吗?”

娜侬摊着手说正有贵客造访,葛朗台嚷嚷道: “你哪点不如他们,他们不跟你一样也是上帝造的吗?”

一声门锤,宣告格拉珊一家驾到。格拉珊银行家曾在帝国禁卫军当军需官,面对葛朗台虽然殷切,也会不时端起架子,以示自己比克吕旭优越多了。

他的儿子阿道尔夫举止腼腆、模样娇弱,文雅十足地向欧也妮献上一只镀金针钱盒。

这漂亮的赝品让欧也妮开心极了,扭头望望父亲询问能不能收下厚礼。葛朗台鸿声说“收下吧我的女儿”,语调好似宣布她承袭爵位。

可怜的欧也妮喃喃说,从没见过这样漂亮的东西,格拉珊太太咬着耳朵讲,那可是阿道尔夫亲自去巴黎选的。

克吕旭庭长不禁心里暗骂对家这诡计多端的婆娘。

葛朗台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心说:“他们都是看中我的钱才来这里受罪,结果不过成了我钓大鱼的铁钩。”

玩牌的葛朗台母女忽然中了十六个铜板的大彩,整间客厅的人都陪她们大笑起来。

人生的境遇多么矛盾,没有一种洁白的快乐不来自无知。

02

巴黎来的时髦少爷,是少女爱情的完美幻想

此时忽然响起高亢的敲击声,敢这样敲葛朗台大门的,准不是索缪人。

葛朗台叫着 “哪个混账东西”冲过去,他的太太害怕地追了上去。

牌桌上的人面面相觑,影影绰绰间瞧见一个年轻男子带着驿站的脚夫走进大门。

阿道尔夫对坐在近旁的欧也妮说:“来人准是您漂亮的堂弟,我在巴黎社交场的舞会上见过……”

格拉珊太太狠狠地踩他一脚,阿道尔夫吃疼,没再说下去。

就像一只孔雀闯进农家的鸡窝,夏尔·葛朗台拈起用金链坠着的镜片往眼前一夹,以便看清众人。

22岁的时髦青年,登时引起了索缪人的反感,何况第一次来到小镇的夏尔,花了更多心思打扮,以让这些土包子自惭形秽。

夏尔身着一件云纹绸缎的旅行外套,露出里面高领羊绒的金丝背心;灰裤的扣子开在裤腰两边,边缝用黑线绣出图案。

他风度翩翩地挥动着刻花的金柄手杖和巴黎情妇绣的手帕,只有最讲究的巴黎人,才能打扮得如此繁缛而不贻笑大方。

欧也妮闻到堂弟栗色鬈发里散发的阵阵幽香,就像毛头小伙面对品貌卓绝的女郎,生怕吹一口气就会把天仙吹走。

心里警铃大作的克吕旭和格拉珊一众,交换眼神结成同盟,要把夏尔的眼光从欧也妮移开。漂亮的格拉珊太太立马向夏尔抛去地道的媚眼。

宴会结束后,两家人在回家的路上商定,要把共同的敌人夏尔支开。

与此同时,欧也妮飞奔到为堂弟准备的卧房张罗。她从角柜里拿出古漆盘子、六角水晶杯、鎏金剥蚀的小羹匙和刻着爱神形象的玻璃壶,亲自铺上桌布,还偷偷搬柴把炉火生旺。

她对娜侬说:“堂弟准受不了蜡油的气味,请你去买白蜡烛吧”。说罢像小鸟一样跑去从钱包里掏出五法郎,这是她整月的零花钱。

接着她又翻出葛朗台的细瓷糖缸,吓得葛朗台太太摇头叹息。

正在主仆三人替夏尔操心时,葛朗台正躲在他平日捂金子的密室里阅读兄弟的来信。

即使他惯常面冷心硬也很难维持平静,因为巴黎的弟弟此时恐怕已经因为破产自杀了。

破产!葛朗台嘀咕着,那简直是受法律包庇的偷窃。四百万的亏空,他的弟弟不仅玷污了姓氏,还要把他养出来的花花公子夏尔丢来当拖油瓶了。

葛朗台把信照原样叠好放进坎肩口袋,略显胆怯地望望侄儿来掩饰内心的激动:“你要是累了就上楼睡去,有什么话明儿再说。”

夏尔打着哈欠,一边上楼一边猛盯着布满烟薰的四壁和摇摇晃晃的扶手。他不可思议地回头望望女眷,走惯这楼梯的人自然猜不到他惊讶的原因。

欧也妮以为夏尔在表示友好,还亲切地朝他笑笑。

葛朗台打开客房的门,冷笑着问:“壁炉上的白蜡烛是哪来的,你想叫我倾家荡产呐!”

葛朗台的声音一下拔高,吓得母女俩一溜烟儿跑回卧室躲进被窝。夏尔呆呆地望着农村小吃店似的碎花壁纸、粗布编织的脚毯和蛀虫累累的帐幔,实在搞不懂这家人平时的生活是怎样的规格。

葛朗台明明是有钱人,但他又比谁都吝啬。

当天晚上欧也妮的祷告没有做完,第二天清晨也起得格外早。她在大自然中发现了朦胧的感情,陷入爱情的少女总算看清了尘世万物的模样。

她将头发仔细梳平盘在头顶;然后老老实实地合抱手臂坐在窗前,遥遥听见教堂的钟声刚刚打了七下。

她无所事事地想“我的相貌配不上他”,而谦卑恰恰是爱情带来的美德之一。平心而论欧也妮美得有些俗气,但是朱红的嘴唇、宽阔的额头和饱满的身段却透露出一股自然美的气息。

临近中午时夏尔还在床上酣睡,报纸上却已经登满他父亲资不抵债、吞枪自尽的消息。

因爱情而感到切肤之痛的欧也妮涌出眼泪,葛朗台瞥了她一眼说:

“你又不认识你叔叔,哭什么?要是你在为公子哥儿抹泪就到此为止吧。他很快要动身去不知哪里找钱,你可再也见不到他了。”

欧也妮扑到母亲怀里轻声说:“他遭受不幸,难道不该留下吗?”像连体婴一样的母女霎时感到心意相通,把头抱在一起。

女性的自然倾向一旦冒头便不可收拾,她生平第一次意识到父亲拥有操纵她命运的威力。

正说着,夏尔哼着歌下楼,像摆姿势的女子那样懒洋洋地往长榻一倒。

他焕发青春的色彩与花哨的打扮何等般配,让欧也妮看了又悲又喜。欧也妮细细端详着堂弟切面包的文雅动作,正如多情的女工欣赏一出曲折的情节剧。

夏尔感到怜爱的情意绵绵涌来,简直把他淹没在柔情的大海深处。

葛朗台顺势邀请夏尔吃完饭到花园走走,感到大事不妙的夏尔惊恐地瞪着眼,欧也妮追在他们身后喊 “堂弟,勇敢些!”

03理想主义的爱情,只能感动自己

主仆三人挤在窗边偷看花园里上演的悲剧,葛朗台斟词酌句,以便把惨酷的实情说得缓和些。

“你已经失去父亲了”这话等于不说,父母总比孩子死在前边;但是“你没有任何财产了”,这句话集合了世间一切的苦难。

夏尔哀嚎一声、奔向楼梯、扑倒在床,嗡嗡的抽噎声把三个女人感动地哭了。

惊心动魄的场面触动了她们的想象力,使她们长时间安居在沉默之中。葛朗台脚步沉重地踱回来说:“可惜他年纪轻轻却没有出息,只惦记死人不惦记钱”。

欧也妮不禁打了寒战,独自感受着数小时内思想经历的巨变。葛朗台太太轻声问:“老爷,咱们该戴孝吧?”

葛朗台顺溜地回答:“孝要戴在心里,不在乎衣裳。”太太一声不响地抬眼望望天,她慷慨的心胸无时无刻不在受到损害。

这天晚上,欧也妮无论在心中亦或耳里,都听到一声声悲叹从堂弟口中传来。她推开门,看见一道刀刃般细窄的灯光从隔壁门缝里透出来。鬼使神差地,她顺着那横照在楼梯扶手上的光源走去。

欧也妮心想:“他会怎么看我?他会以为我爱上他了”。但这恰恰又是她希望的,她凭本能知道,爱情能产生爱情。

夏尔的头歪在椅边睡着了,桌上摊着两封还未封好的信。魔鬼的声音在欧也妮耳朵边吼叫,她知道这样不好但她要看那些信。

她读到夏尔称呼巴黎的情妇“亲爱的安奈特”便心头轰鸣,读到他准备像硬汉子那样去印度白手起家便替他鼓劲,恐怕没有路费,就决心帮他一把。

最后,她还看到夏尔透着冷气写道:“我应该考虑实惠的婚姻。而且坦诚相告,我在伯父家遇到一位堂姐。她的举止、长相和心地你都会喜欢,此外我还觉得她好像已经……”

夏尔没有写下去,那一笔一划都像火焰在堂姐心头燃烧。

她溜回房间,打开橡木柜的抽屉,拿出金丝收口的红布钱袋。

她把20枚簇新的葡萄牙金洋从里面捡出来一字排开,又捡出五枚热那亚金币、三枚1729年菲立浦五世时铸造的西班牙金币、八枚莫卧儿皇帝铸造的华丽的金卢比。

这些按市场价值总计6000法郎的财产是她出嫁时的压箱钱,葛朗台时不时要她拿出来,详细地背诵那出色的质地。

如今她没法考虑把父亲钟爱的金库脱手,会面临怎样的危险,一心要把黄金扔到情海里去。

欧也妮忘记体统,手举钱袋来到堂弟的房间把他推醒说:“我做了一件对不起您的事,我看了您的信,但我并不后悔。这是一个可怜姑娘的积蓄,她知道钱不过是种工具。”

夏尔的迟疑使欧也妮下不了台,她的心在寂静中砰砰作响。突然,欧也妮噗通跪下流泪了。

夏尔为这绝望的呼声流下眼泪,郑重地收下钱并把母亲的遗物——一件精妙至极的纯金盒子,交给欧也妮保管。里面有两幅微型肖像画,那是他的亡父母的画像。

随后两人深深地对视,那是彼此钟情的第一眼。

从此,夏尔承载丧父之痛的心头平添了几朵玫瑰。他和欧也妮在花园长着青苔的板凳上并肩坐到日落,在老城墙和房屋之间的宁静中相对无言。

那颗被巴黎女子悉心调教过的躁动的心,如今品尝到纯洁爱情的滋味,被物欲染色的变质的灵魂,也在欧也妮母女的陪伴下得到净化。

不幸使夏尔离女眷们更近,哀痛在他脸上呈现出特别讨人喜欢的表情。平等出自贫穷,女性在救苦济贫方面同天使相仿。

与此同时,葛朗台这些夜里睡得格外少。侄儿的事盘踞在他的脑海里,他想挽要回亡弟的名声,又不想破费自己的钱。

他要想出一套作弄巴黎人的诡计,拧他们、碾他们,让他们来回奔忙。他需要克吕旭叔侄作帮手但不想去找他们,他要让他们自己找上门来。

当晚,听闻夏尔父亲破产消息后的两家人果然赶来。

葛朗台立马装出结结巴巴、逻辑不清的样子,弄得别人不得要领、替他着急,暗地里被他牵着鼻子走。

夏尔前往印度后不久,庭长就帮葛朗台摆平了巴黎的债权人。巴黎人听说索缪的葛朗台要为信誉清算兄弟家的债务,纷纷把他的高尚行径传作美谈。

可等到债权人要求偿付债款的余数时,引来了重重刁难——先是得按葛朗台的要求把所有借据集中到公证人处,光是交存借据就拖了两年。

此后许多债权人被巴黎的行市起落弄得团团转,渐渐把葛朗台到期应付的款项置诸脑后。即使没有忘记的也估摸最多拿回这些而已,时间就像好心的魔鬼。

清算员、债权人和葛朗台又胡乱协商了半年。到了第五年葛朗台被逼到非付不可的当口,他忽然声称侄子在印度发了财,即将亲自偿还亡父的债款。

第七年时葛朗台老头撒手人寰,临死前还要拼命想要抓住教士为他祈祷的镀金十字架呢。

再说,夏尔的确在印度腰缠万贯了。

他去非洲海岸贩卖奴隶,惯于在关税上做手脚,还与各色人种的女人有过艳遇。

出门时,他把欧也妮的纯洁形象当作圣母供奉在心口,如今堂姐只作为借他6000法郎的债主,在生意中占一席之地。

在外漂泊的七年他没有写过一封信,而苦苦等待的欧也妮只得来他准备跟侯爵之女结婚,以及拒绝清偿亡父债务的消息。

年轻的女巨富默默替叔父还清了债款,打定主意孤寂地度过漫长的一生。她第一次也仅有的一次恋爱是她郁郁不欢的根源。

母亲去世后,围绕她的除了娜侬,只有追逐她百万家产的男人们。

如今她看清了自己的命运——受苦,直到死。任何时候女人的痛苦总比男人更深。

男人活动、奔走、瞻望未来,并从未来得到安慰;女人关门闭户跟忧伤形影相伴,一步步滑到深渊再用祝福和眼泪把它填满。

欧也妮的幸福像外墙上稀疏的钉子,永远捡不满一把。

不过她把父亲挣下的财产给出了好去处,一个个慈善机构、养老院和教会小学,将会念着她的好处。

想到葛朗台临死前交待她“看好我的钱,到那边去向我交差”,或许她高尚的心灵,还会涌现出阵阵熟悉的恐惧。

好了,到这里你已经听完《欧也妮·葛朗台》这本书的精华内容。我们从三个方面重点学习了本书,现在我们简单回顾一下:

首先,索缪城的葛朗台公馆上演了以欧也妮巨额嫁妆为目的的斗争,克吕旭和格拉珊两家极力博得女继承人的欢心。

其次,巴黎来的时髦少爷夏尔带着父亲破产的信件来到葛朗台公馆,引发两方情敌、堂姐欧也妮和伯父葛朗台的激烈反应。

最后,葛朗台至死爱财如命,为情所困的欧也妮献上自己的嫁妆,在印度大发横财的夏尔却自此一去不返,只留欧也妮伴着巨额遗产度过余生。

这就是《欧也妮·葛朗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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