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可真快啊。
上一次想写点什么,还是21年,再一次打开这个软件,就是22年了。
如今年份也连同年龄一样,没什么真切感了。
回家之后,第二天就开始下雨️️️️️️️️️️️️。
下雨天,倒是挺安静。
睡觉也踏实。
我总觉得雨声听起来很舒适,很安逸。
突然觉得有趣,这应该是种地的人会有的想法,因为晴天的时候,他们总要出去忙,只有下雨才能稍微闲下来。
为什么我也会有这种想法呢,想想就觉得有趣。
大概是有些东西也就刻在骨子里了吧。
年少住瓦房的时候,下雨时,还能看到雨的脚步,它走在屋顶的两块透明的亮瓦之间。
下小雨,她的步子就很缓慢,下大雨,她的步子也就匆忙起来,兴许是急着和房檐下的水沟汇合吧。
从房檐上流下来的水,我也喜欢捉弄她。
顺着她向下的脚步,我喜欢用手快速在她脚下挥过去,如果速度够快,手上是没有水的。
反之手上便要滴到水了。
雨水顺着瓦沟沿着房檐流下来,落到地上的水沟里,溅起水泡。
再匆忙流走。
又从我家的门前,流到人家屋后,再流到路旁的水沟,最后一起唱着歌去到门口塘。
门口塘也不是他们最终的归宿,至于又去了哪里,却不那么明确了。
(写的好好的,毛哥让我集五福,竟然差个敬业福,我还不够敬业吗,看来支付宝还是不太灵性。)
我妈在烧火,反正我是不喜欢烧火的。
我怕柴扎手,只要足够懒,总有一个理由。
烧火也是一门技术活,有时候需要大火有时候需要小火,实在不好把握。
一不小心,柴放多了,还可能戳到锅。
这门技术活我也没有研究过,当然也不想研究。
烧火还有危险性。
记得小学去野炊,有个同学就是在点火的时候,柴不容易点着,她就用嘴吹,结果火一下子燃到了她的刘海。
人没烧到,只不过刘海被烫着了。(我似乎想起是谁了)
冬天烧火应该还是不错的,因为可以取暖。手和脚都可以烘火。
不过我还是喜欢烧红薯,挑一个长得漂亮的红薯往灶里一扔就行,饭熟了,红薯也熟了。
当然,如果这顿饭煮的太久,红薯很可能就被烧黑了。
总觉得这火星蛮好看的。
我还喜欢拿根非常细长的棍子,放到灶里,把头烧着,然后拿出来玩。
当然,从没有玩尽兴,因为奶奶总说,玩火会尿床,虽然我也不觉得这有什么科学性。
既然不让玩,我肯定得老实起来,因为玩火不一定会尿床,但是挨打那是可以确定的。
所以,这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喜欢做的事,不一定非要去做,有喜欢就够了。
锅巴粥,实在是香,配上咸菜,那就更香了。
喝上一口,透心的舒服。
似乎这是安庆特产吧。
如今连喝个粥也是比较难了。
土灶煮出来的饭菜确实好吃一些,大概是因为烧的柴火吧。
每个人煮的饭都有不同的味道。
真是神奇。
煮饭真是一门莫大的学问。
从孩提时,似乎就对煮饭充满了好奇。
和几个小伙伴一起,捡来瓦片,树叶,砖头,树枝,学大人做饭。
做饭还得先搭个灶,砖头也就派上了用场。
我觉得我从小就是一个建筑奇才。
因为别人搭的灶没有烟囱,我却不同,我会给它做个烟囱。
在我看来,没有烟囱的灶是没有灵魂的。
我的烟囱就是牙膏盒。
既然是纸质的,当火烧起来的时候,我的烟囱也就跟着烧了,所以说,还是得讲究材质。
可惜那会儿年纪小,能找到牙膏盒已经不错了。
起码建筑学的形式是有了,至于内容,条件不允许。
更多时候是不会烧火的,毕竟烧火会把大人引过来。
既然是孩子之间学做饭,那没有火自然可以假装有火的,煮好了自然也会假装吃的,真是从小就会作假。
果真是环境造就人才。
如今做饭也不需要假装了,可以真的动手了。
我妈以前总怕我饿死,大概所有的妈妈都有这种担忧吧,总怕孩子在外面吃不上饭。
做饭这个事情,又没有什么难处,只是好不好吃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当然,还有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自己做的东西,永远都会觉得好吃,至于别人是否觉得好吃,那就说不定了。
我的厨艺,就不必深究了。
因为深究了,会发现没必要,哈哈哈哈。
这大概是最好的柴火了,松针。
松针,最容易点着,也最好烧。
所以大多时候,都是用来引火的。
以前每年,我妈都会和村里人上山搞柴。
一根一根的松针,弄到一起,最后堆成一个大正方体,再用扁担挑下山,真是个力气活。
将那么两大捆柴挑下山,也是不容易的,肩膀累了就将扁担换到另一个肩膀,再累了,就停下来歇歇。
有时候,还会用板车把柴拉回来。
我就跟在板车后面,看着不让东西掉下来。
在山上,起风的时候,就能听见风的声音。
风声也是好听的。
大自然的声音很是奇妙。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小伙伴们热衷于上山搞柴。
也不知道是出于对劳动的好奇,还是想给家里出一份力。
总之,现在想来,小时候还是蛮有意思的,对干活也能着迷。
我大概是带着毛哥和邻居家的一个男孩,拿着家伙,就往山上去了。
当然是不敢往深山走的,因为害怕,估计是怕鬼吧,也怕迷路。
大人在山里,哪里都是路,小孩在山里,那就哪里都是树了。
我们就在山下面,收获自然不多。
不是因为山上没柴,是因为力气不够,挑不回来。
好了,暂时只能想到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