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听别人说起家人,说起父亲,我都是莫名的冒出一身冷汗。同学或同事,他们总是满脸愉悦的说着各自的幸福,我却从来参与不了,好似我的父亲就不像个父亲,好似我的父亲就没有别人的父亲好,好似我的父亲就没有给我留下一丁点的美好记忆……
关于父亲,脑海里倒也有些回忆:小时候,我还是小小女孩儿,虽不至于知晓所有事,却也异常臭美,常常坚持自己认定的穿着打扮。所以大冷天也可以穿的极少在外面疯玩,一次父亲将一件大衣披在我身上,我立马就哭了,尽管在父亲的威逼利诱下,我仍是穿它出门,转眼就藏在草丛里,放学回家时再拿来穿好回家。那时的我,真的认为它太丑了。直到如今他们仍拿那件“带电”的衣服玩笑。第二件事,也是在冬天,家乡下了很大的雪。大人小孩都出去打雪战、滚雪球、堆雪人、滑雪板……我也终于按耐不住,跑去参加雪天盛宴,投入得倒十分真挚,但这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被脱掉鞋袜赤脚站在冰天雪地里。第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