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秋月。
春意已是盎然,冰雪消融,周日还在家中看到一只打屁虫。惜得这也称得上春意无限,竟不忍心去驱赶。
禁酒已有整月,奈何性情浮沉,忍不住开坛。啤酒还是禁了,又懒于奔波。就盯上了家里久置的一瓶陈年桂花酒。
瓶口扭转开的金属盖已经黏上,动摇不得。怎料酒虫冲脑,摸索器具将其一点点撬开来。开瓶就是一股扑鼻香甜。
虽然表写着“陈酿桂花”,但我始终是寻不到那味花香,只是满口的酒甜之味。这也是我久置其不动的因由。本想待到花开时,闻芳填酒香。君可上前一步,压低一枝黛朵,然后乘着鼻息的反应,举头一饮而尽。岂不是亦可称得上是春花陈酿?
窗外,寒枝未发不得控。计较来去,酒盏光引,目散人仰。
放一首西皮士的碧海潮生曲。抒怀浸我脾肺于这陈酒。
万事万物也尽沉鱼这春夜醉意徐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