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的时候,把家里的院子里的草好好修理了修理,拿着我爸的手锯把那些长得没那么粗的杂树砍了。
看着那么粗的树,还有树底下一堆的子子孙孙的小树,砍得时候甚至会有一种很恐怖的感觉,感觉这个树会不会成了精了,会不会来报复。
砍得时候树会不会觉得自己要死了,然后一棵棵的倒下,一棵棵的面对死亡,如果这些树能发出声音,会不会是一片恐怖的哀嚎声。
也不知道为什么,砍得时候就会莫名地涌出这种感觉。
还会想起聊斋里那些成精的动物植物,我爸去年刨掉的一棵很粗的大树,躺在这一堆新长出的小树中间,那种感觉真的是很奇怪。
像是一堆子子孙孙的那棵粗树的后代,围绕着这棵大粗树的尸体一样的感觉,这些后代树好多都是之前那棵大树的根又长出来的。
心里这么想着,就会有种很肃穆的感觉,似乎这种成了这些树木的栖息地,每砍掉一棵树的时候,似乎都可以听到它们的哀嚎声,还有那些还没有被砍的树在瑟瑟发抖的感觉。
不知道心里的这种感觉是来自于何方,明明那些只是一些完全不会说话,不会自己行动,也没有什么感情的植物,却会给我一种来自于生命的敬畏。
或者说,这可能就是来自于对生命的敬畏吧。
虽然这样,还是扔掉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把那些杂树处理掉了,只留了几棵长得太粗,手锯很难能锯断的树依然在那高耸着。
中间的地方长着几棵芸香,经过几年的野蛮生长,现在已经长成了好大的一片了,藤类的植物真是很神奇,它的生命力似乎比那些木本的花都要茂盛。
院子里的其他木本花木都长得半死不活的,好多都被拉喽秧和一种不知名的藤类草覆盖住了,估计不清理,再过几年就得被缠死了,而这几棵芸香,蔓延了一大片,很有越长越旺地势头。
真是很神奇,芸香蔓延的地方,连杂草都没有,都是它的地盘,它还在不停地向别的植物的地盘不停地蔓延。
藤类植物的生命力真是太过于旺盛,完全可以缠死了别人,把别人的地盘侵占成自己的地盘,然后再去不断地扩张,完全是侵略式的野蛮生长。
真是好可怕的植物。以前都说女人不要做攀附别人的藤,想来真是对藤的一种误解,藤的生命力,可比它所攀附的附主厉害多了,那只是它的一种侵略方式。
这个是今天收拾家里的院子的一点感悟了,现在真是越来越喜欢家里的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