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实在是太沉重了。可是,除了咬牙去做,真的没有其它法子。好了,不宣泄情绪了,这一章讲基尔凯戈尔。有一次,我读一篇关于时尚大佬“老佛爷”的杂文,讲他看着他的猫出神,觉得他的猫要讲话了,这个白发老人家突然心里有一个冲动,要给猫咪读读基尔凯戈尔,可见该哲学家的影响范围之广。以下是读书笔记:
我自己的存在对我完全不是思辨问题,而是一种我个人热情介入的实在。我并不是在心灵这面镜子里找到这种存在的影子,我是在生活里遭遇它,它就是我的生活,一股无形地环绕着我整个心灵镜子奔腾不息的“流”。
同样地,任何一个人只要决定性地选择了或是被迫选择了关乎终生(从而也是关乎永恒,因为我们只有一次生命)的选择,他就经验到了他自己的作为处于思想之镜以外的某种东西的存在。
生活固有鲜花,但也杂草丛生,因此把整个生命都压在快乐瞬间的人,在追求他们时必定会铤而走险。
我是一个具体的存在者,我的存在绝不可能完全纳入任何一个普遍的概念乃至概念体系
但是,有什么样的爱情会尝不到恐惧的痛苦,有什么样的喜悦不带有懊悔色彩?现代人比原始人更加远离他自己的情绪真相。一旦我们消除恐惧的震颤,消除掉因畏惧而生的汗毛直竖,或者由畏惧而生的颤抖,我们也就完全失去了神圣的情绪。
绝望归根到底,绝不是外在事物,而始终是对于我们自己的。一个少女失去了情人,于是陷于绝望;但她绝望的并不是对于失去的情人,而是“对于没有了情人的她自己”。
我们所谓某些人生病的状况,就其中心点而言,是一种罪恶。
基尔凯戈尔认为,现代运动的主流是日渐趋向群众社会,而这就意味着随着生活的日益集体化和外在化,个人便死掉了。他说,对现今时代的社会思考是由所谓”多数法则“决定的,每个个人具有什么品格是无关紧要的,只要我们有足够的个人加在一起凑成一个多数,即凑成”大众“或”群众“就行。而且,凡群众所在之处,便有真理,现代社会相信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