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累,感冒加重了,人晕沉沉的,鼻子全是鼻涕,搓鼻涕搓得鼻子痛,喉咙不那么痛了,但声音全哑了,忍不住咳。
黄色的浓鼻涕。
现在是晚10时,开电脑写日记,宝在房里旁边桌上吃铁板豆腐,老板送给的两个指头大小的土豆,宝给豆豆吃了一个,说豆豆连土豆都吃。
开电脑前我给豆豆喂了一包饼干,沾满白砂糖香蕉味荆州达旺饼干,一包三片,每片撇成两片,豆豆吃得吧唧吧唧嘴。
昨晚躺下后,宝子说她喜欢黑夜,我说我喜欢白昼,宝子说我不懂黑夜的美好,我说宝子不懂白天的美好,宝子是野猪品不了细糠,宝子说我才是野猪,说野猪都是白天拱食,不停的拱红薯干子吃。
宝子说得大笑不止,我也笑。
早6时30分醒,看到宝子大半个身子全在外面没有盖被子,心里烦,赶紧起来把被子给宝子身上拉,6时40分闹钟响起床,喊宝子起床。
坐上了7时9分的公汽,全是人,一直站到下站,7时45分到站,站了36分钟,下车是挤着下车的,在车上被一个女的穿着厚增高鞋踩到伤脚还踩了两次,痛得不行,一个男被挤得对前车刷车后门已经进不来仍在后门挤的“老人们”骂骂咧咧。
回去找了下那个华为电话手表,盒子找着了,手表却没有找着。盒子里还有表带那些。说是寄给西用,这难找到的节奏。
和琳同一时间到车库,给罗电话刚好罗也在小区门外等,罗说早上为了坐上这趟公汽,扫了个青桔,但停的不是地方,要调度费20元,不想出这个钱,客服又8时才上放,到时给客服打电话说青桔坏了算了。
罗打电话,有一次机会,这20元不用出了。搁我我会是老实交钱了,看来面对事情还是能争取的就要争取。
昨晚上一直在吃零食吃到睡,早上肚子是饱的没什么胃口,虽然还是照常吃很多,但吃着不香。
吃了一个煮鸡蛋,两块玉米,一块鸡蛋饼,半碗稀饭,半碗油淋淋的煸包菜。
上午处理工单的一上午,晕沉沉的处理着工单。
琳说听水电工说,宿舍装修好后,所有住它的人都要交房租费,水电费和宿舍东西坏了全自己出钱。
一个月三千多块钱,不知道公司这是闹哪样,之前的那个女大领DBT,还想着换领D,结果换了也没讨到一点好,还多了妖怪邪发的事发生。
比如说因为装修把脚摔了,比如说去年少发了一万块钱,我在这一万块钱的基础上还少发了两千多是病假扣的。
也有一些同事讨到好的,比如说翁凡晖这些,再是提的那些领D,其中有个口齿不清耳朵不灵的也是。
搬家也是累得够呛,琳说可能要搬三次,三单元装好后搬过去,如果三单元没有住满再往一二单元看哪个单元里搬。
不过这都还只是方案只是听闻,只是听听也是听了烦人。
中午也没有睡午觉,回宿舍后吃了块阳台上的红薯干,于是把所有还晒在阳台上的红薯干又全吃完了,一直躺吃到中午2时上班前7分钟,吃得牙和腮梆子痛太阳穴也痛。
肚子也胀得很难受。
下午又是处理工单的一个下午。
晚饭没有吃。回宿舍洗了个澡,后面阳台上洗衣机下水道下不了水,琳找了水电工,说克服一个月,厚秋衣裤我也懒得手搓的,放洗衣机里洗,想着洗衣机的水接到盆里,再倒盆里的水。
结果比手搓更麻烦,因为阳台厨房厨房那个下水下得非常慢,结果阳台又盛水了。
给宝子奶奶打电话,说让宝子爷爷去接下,我迟点回去。
到是晚8时半了,在公汽上人困得不行又有些晕车,没看手机也不敢睡觉,闭着眼睛闭目养神。
牵着豆去接宝子,宝子说想吃铁板豆腐,我说去买。宝说她闻得到味道了,我说我什么也闻不到了,宝让我看她鼻子,说好很多了,我说我鼻子痛死了。
宝咳得比昨天好了些,鼻涕也少了些,但还是咳还是有鼻涕。我今天全天直接就是张着嘴呼吸。关电脑去吃个莲花清瘟,阿莫西林,再喝20毫升枇杷膏吧。
晚上吃了些圣女果和几个皮球。没有吃别的。人晕沉得很。
和宝买了豆腐后,牵着豆豆,边走宝边给发芽了在灯光下的树拍照,回来是差10分钟就晚10时了。
这样的夜晚和宝子走走很好。不是所有的时间能用的时间都必须要用来写作业和搞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