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痴人说梦&你
现在是凌晨十二点,昨晚十一点半,或者说半个小时前,我还在想,这周要不就断更吧。我甚至都想好一段情深意切的话去说明我为何断更,保证你们看了肯定哭的稀里哗啦的。感动到叫你们忘了我当初曾信誓旦旦的说过要每周更新一篇。
当初说要每周更新一篇,就是想给自己立个flag。我知道,我要是不说那句话。以我的尿性,肯定坚持不了这么久。这么多年来,我好像没坚持过一件事。可能就算这周没更新,你们也不会记得。就算有心人会记得,过来问我我也能嘻嘻哈哈给你搪塞过去。然而到了自己这里却过不去了,另一个自己虽然就站在那里,不说不笑。可我就像一个被架在火上的猴子一样,抓耳挠腮,浑身烦躁。不知怎的,越上了年纪越爱跟自己较劲。
写东西这件事,可能是我最有希望坚持到底的事了。我对这件事的热爱就像初恋一样,虽然我都不记得初恋长什么样了。我总觉得想写东西的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看书看多了,你不能一个劲的往身上背东西而不学着放下,那样会把自己累坏的。我把身上想要放下的东西都存在了一个叫《周亚写字的地方》,可招来的又是烦恼,我太想在写的东西里隐藏我自己,但我又学不来创造角色。所以每次都从身上抽出一点放在写的东西里面,或许你们一直坚持看到我更不动的那天能清晰的看到一个真实的我。
写东西对于目前的我来说真的是一件挺费力的事,一方面想去迎合看我东西的你们。一方面又想随心所欲,一吐为快。还有可能是受了高中三年写作文的影响,一超过一千五百字左右就开始心慌想草草结尾,但又觉得你们来我这一趟挺不容易的,想着能多写一点就多写一点给你们看看,我想我还是适合自己写给自己看。
我还想好好的写一些有关孤独的东西,孤独这东西写得与世人有了共鸣就能成为大家,写不好就容易走到矫情上去。就像我写的那篇《这是个裤衩追不上身体的时代》当初的目的其实就是想让别人知道,我不是就仅仅会讲故事,我也能写点意识层面的东西。可那篇写得差点没把我自己的“裤衩”给写掉了。现在读起来还觉得甚是幼稚,但也无妨。趁不觉得幼稚的时候把将来会觉得幼稚的事尽量都做完也挺好。我一直不会去删过去的朋友圈想来也是这个原因,无聊的时候一边刷着自己的朋友圈一边骂自己傻逼,但就是舍不得删去。
我一直不把我写的东西称作文章,一方面觉得笔力未夯实,另一方面怕键盘大侠过来骂我臭不要脸,你写的那些也能叫文章?写东西和看东西的关系就像买卖甘蔗的关系,你要是觉得这甘蔗甜,你就夸上几句。你要是觉得没滋味,你就把它当根烧火棍给扔了,反正我也没收你钱。但你要是嚼都没嚼就把它当根棍朝我抡过来。讲道理,是不是有点过分?要真是有这样的人,我跟你讲吼,我这还有一大捆烧火棍呢。你只要敢来,我保证给你抡的你怀疑人生。
要说写东西有没有野心,说实话。目前没太大的野心,只是不舍得把这玩意就这么说割舍就割舍了。有时不想写了,这货就跟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一样,眼泪婆娑的看着你,嘴里还嘟囔着:“拜托,不要丢下我。”那时候在怎么狠下心也不忍心了,要说将来有什么野心的话,大概就是听说写这玩意来钱快?
其实最大的野心是:希望有生之年能有本事写出一本书。百年之后,有人合上我的书,能说上一句:“周亚这个人写的东西虽然矫情但也不乏深情嘛!”那时的我,纵使黄土掩身,我也一定挣扎着爬到你面前,龇牙咧嘴,撕心裂肺的和你说上一声:“谢谢!”
要是有人看完后哭的哇哇直叫,我一定收起的我嬉皮笑脸。神情庄重,用我这啷当的骨架,给你深深鞠上一躬。
你
我没能在太阳落山前睡去
也注定不会在它升起时醒来
所陪伴我的将是漫长的黑暗
在这黑暗中 我看不清自己的眼
目光所及不足一丈
脑袋却行了三百五十六公里
目光所及的一丈
看不到一点光
行的那三百五十六公里
全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