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和Candy之间进行了一次愉快的谈话。就是这一次谈话让我下定决心,重启简书。距离上一次更新简书已经是7个月前的事了。这7个月里我虽然没有停止写作,但是也停止了对生活的记录,所以简书上一直没有更新。
Candy转过来她在简书上写的游记让我心生羡慕。羡慕的原因有二:其一,羡慕她的文字有温度,读起来有画面感,游记吸引人的地方首先在于此;其二,羡慕她每年都能做一次远线的长途旅行。从她的游记中可以看到她的脚步已经遍布欧洲和东南亚。这是我渴望而不可及的旅行的状态。太羡慕了。
跟Candy聊天总是舒服的、放松的、随性的。为什么是舒服的,因为她言语温和,总能将事情娓娓道来,听她说话是一种享受。至于放松,是因为我们不在一个圈子里,我们可以说任意我们想说的话,哪怕是抱怨工作上的不公平,也不用担心“听者有心”。随性是因为我们的话题可以天马行空,跳跃性特别强。上一句话还在聊埃菲尔铁塔,下一句话就可以说到写作,说到你最想过哪种生活。可以这样说,Candy总能勾起我对诗和远方的向往,提醒我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
我是幸运的,生命中能够结识这样一位朋友。在我倦怠时她能提醒我要打起精神来做事,在我沮丧时她可以激励我重振旗鼓,在我怀疑自己他会肯定我,鼓励我重新开始。虽然我们见面的机会很少,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隔了16个月,可是并没有隔断我们之间的默契,我们依然能热闹地聊到一块,get到对方言语里所传达的意味。这种神交的朋友真的太难得。
谢谢上天,把你带进我的生命。
这些天,我一直沉浸在对四十岁的惶恐之中。假如我有幸能够活到八十岁,我的人生已过半;假如我只能活动六十岁,我的人生就已经过了三分之二。这个认知让我惶惶不安了好多天。
四十岁,工作上一事无成,我甚至不能评上一级职称。现在每个月我比一级职称的同事少收两千块钱。生活上,毫无建树,徒留一身肥肉和晚期懒癌。那么多我想去的地方一直没去,那么长时间以来一直该管理的身材一直放任。导致现在镜子里的自己面目可憎,连自己都不忍直视。
这一周,孩子奶奶回家去了。我得全身心照顾两个孩子,没有心思看书写作,心里又是慌又是自责的。虽然我经常宽慰自己用心照顾好孩子就是头功一件,可是我还是那么那么地想念可以看书写作的日子。前天,家婆终于从老家回到中山。我瞬间觉得自己复活了,而不仅仅是牛妈的角色。今晚约到了私教课,暴虐了自己一场,大汗淋漓、手脚发抖,却身心愉快。现在我又可以用10点到11点的时间来写随笔,记录生活中的印记,写下我对工作的思考,收纳我对人生稚嫩的想法,还有那些天马行空的幻想,那些顿悟的哲理,那些偶遇的小确幸。这一切都太值得记录了。今天在《主持人大赛》的节目中看到一位罹患老年痴呆症的抗美援朝老兵用颤抖的手写日记,他说那是在记录自己的历史。这句话触动我了。我甚至有些懊悔在过去一个写作年里,为了应付写作组里的教研随笔,我停止了对生活的记录。日记都不写了,游记也少写了。翻看2019年的文字,发现没有留下多少生活的印记,感觉特别悲伤。仿佛那一年,我没有好好过一样,找不到可以追忆的东西。
不过,我想我的四十岁会比现在笃定,比现在美好,因为我在努力改变中。从管理身材到管理时间,从用心工作到用心育儿,我都不会停止进步。到四十岁生日那天,我希望我能够把“四十岁,我比过去厉害,但远不及将来。”写蛋糕上。加油,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