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话
刘铮现在正在调查牟文，他怀疑牟文涉嫌诈骗，非法集资，涉黑涉暴。但是由于缺乏足够的证据，案件调查一直没有进展。这牟文做事非常仔细，仔细到神经的地步了，而且非常具有反侦察意识。对待潜在的证人也是用金钱贿赂加棍棒威胁的方式让证人不愿意出庭作证。刘铮对牟文的一切有关违法的事件都十分了解，所以他都不用看2009年的6月21日那天的有关卷宗就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天有一个在校大学生石报死亡，死亡的原因是牟文的办公室的窗台上掉下来的一个花盆。这牟文当时是公司的副总经理，为人凶狠，薄情寡义。这次有了这个匿名者提供的监控录像，刘铮终于申请下来搜查令和传唤令。刘铮立即成立了专案组，专门负责调查这个案件。刘铮亲自出马，来到牟文的办公室。牟文看到刘铮，笑道：“刘大警官，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刘铮道：“有人举报你涉嫌谋杀，并提供了证据。”
牟文脸色一变，他首先想到的是金虎。自己明明答应借钱给他，他还要把自己推上法庭？不太可能啊！牟文怀疑眼前的刘铮想诈他，让他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话。“我要联系我的律师。”
刘铮道：“可以，不过在此之前我们需要先做一下调查。”刘铮示意身后的两个刑警，开始在牟文的办公室搜索。
一个刑警在牟文的办公桌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个小丑面具：“刘队，有一个面具。”
刘铮想到清洁工王叔说存放视频的优盘是一个戴面具的人让他交给自己的。于是，他问道：“这个面具是谁的？”
牟文道：“不知道，大概是我女儿的。你喜欢的话，送给你好了。”
刘铮道：“那好，请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吧。”
牟文无奈，只得跟着刘铮来到市刑警队。
刘铮让刑警队员把牟文带到审讯室。他来到王叔休息的地方，拿着面具问道：“王叔，今天早上送你优盘的人是戴着这个面具吗？”
王叔看到面具道：“是的，和这个一模一样。不过这种面具市场上有许多，我不确定是不是这一个。”
刘铮道：“当然。”
一个面具确实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这个迹象表明牟文的内部很有可能出现了问题。是牟文的手下做的吗？还是牟文的对手做的？刘铮先假设是牟文熟悉的人向刑警队告发了牟文，而这个人是谁就需要从牟文口中得知了。刘铮拿着面具走到审讯室，嘱咐了审讯员几句话，就来到了监控室。
审讯员问道：“这个面具的主人你真的不知道吗？”
牟文道：“我不知道，我只能猜测是我的女儿丫丫的。”
审讯员道：“那个举报你杀死大学生石报的人，当时就带着这个面具。所以，这个人应该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真面目吧。那么，他很有可能是你的熟人。你仔细想一想，杀人可是要判死刑的。现在有了物证，只要找到那个人证，你就必死无疑。如果你现在坦白，还有可能争取从宽处理，留一条小命。”
牟文的额角渗出一丝冷汗。“是金虎，一定是金虎。他之前就拿这个视频威胁自己多次，他这是一定要置自己于死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