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的帷幕
一直想写点什么,之前一直想为了某种目的性而写点什么,但是现在呢,怎么说呢,没有目的性这种东西,或许只是为了当自己走到了未来某个时刻,可以方便回看并见证一下自己走过的意识之路吧。当然,也没有见证这种东西,起码这种东西是不必要的,除非我我觉得它有必要时,或者,无所谓了,反正总是要一直往前走的,想写就写点什么吧。
昨天看完了《开悟者眼中的生命真相》,不得不说,杰德麦肯纳这位老师,是我意识创造的完美领航者,就像被一根安全舒适的绳子,给我狠狠的往上拉,拉的我享受而惬意!感谢杰德,我要衷心的感谢这位完美的意识造物!或许,还是直接来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再配上好喝的啤酒来的更实在!
不管我现在感知到了什么(包括我看到的、听到的、尝到的、闻到的、触摸到的),其实都是我的感官系统将振动态信息转化为电信号传递给了我的密闭在头骨里面无法与外面有任何接触的大脑,然后经过大脑解码这个电信号而形成的内在大电影,当我说我感知到了什么,我只能说是我感知到了对大脑电信号的解读。
这里有个值得深入的问题:我怎么知道有大脑?我怎么知道有电信号?我怎么知道有振动态?我怎知道有解码?我怎么知道我有我?当然,我其实并不知道,因为这些同样都源自于解码的结果,包括疑问本身,包括我本身。但是,我不这么表述,我又能怎样描述呢?我是一个梦中的角色,却还要试着让梦中的其他角色搞清楚这个绕口烧脑的观点。
是啊,电视机永远不会知道它真实的形态,它只能通过呈像在屏幕上的那个虚构的映像来认为这个映像“电视机”形态就是它自己,并且还要相信这个映像“电视机”里面运作的一切规则都是它自己的规则,但是,谁又知道呢?答案是:电视机永远无法知道它真实的形状,它以为的形态和规则,它以为正确的事,只是它以为罢了,因为它认知的一切都是源于虚幻不实的映像基础上的。引用杰德老师的话叫:自我,或者我在。
我也一样,我知道我是意识的电影,我意识到我能通过一切映像的复杂组合来展现意识、展现我有意识,包括展现出正在打字、拥有一个肉体的“我”,既然这个“我”只能通过意识到意识投射的映像来认识我本身、来认识意识本身,那么我是什么?意识又是什么?又是谁在投射着这一切?
答案只能是:这一切都是我,我就是意识,只有我存在,这里的我不是梦中的那个“我”,我只是通过梦中的那个“我”的视角来经验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