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漆嘛黑的夜,四个老友齐聚一堂!最初的谈话是欢喜的,有聊不完的,久不见又恒不变的话题……
已婚的小伙儿,不无严肃得以过来人的身份传经授道!话语间的表情和用词被调侃成“千年老梗”和“百年面瘫”。
“嫁给谁都一样,开始方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后面自己如何经营,这是一种能力… …”
突突突,机关枪上膛突突个没完,他严肃的表情在警告她们,此言论即为真理,不容置疑,不容小觑。他在剖析其他三个的心理,觉得自己这靶打得不偏不倚,绝对十环… …
此言论听过好多次了,从最初的怀疑到现在的已辨不得真伪,甚至于有时候也在用此话劝慰自己,走吧,走向下一垒,省得此站已晚,弄得下一站更慌,更仓促,甚至赶不上… …
劝慰着自己,又不愿委屈了自己… …
可为何此刻脑海浮现出父母担忧的眼神和双亲老去的身影?!
哎,好难,“如果可以,做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
她沉默着,想起,自己曾在日记里写下,“我的生命自会像野花,扛着巨石,以你想不到的方式,生长,绽放。”这段话写于姥姥生病的那段日子,那是姥姥生命旅途将要结束的日子,挂念着她,语重心长的劝说。因为姥姥知道,她的好,也是她的软肋…
为什么聊着聊着,脑袋跑路了呢?哦,昨天是姥姥两周年忌日,她,没有去,埋怨着自己,两年了,姥姥的嘱咐她不曾忘记,却依然原地!那些话是写给姥姥的,也是写给自己的,是信念?!是愿望?!好像已经模糊,却又清晰可见。人啊,有时候就是这样,想忘掉的却又越清晰,想记起的偏又更迷离。
生命是一副多米诺骨牌,每张骨牌都是一个阶段,一份责任,一个需要及时完成的任务。一个阶段结束,一个任务完成,便推倒一块骨牌。而人生骨牌的整个推倒过程,应该与多米诺骨牌不同,它的倒下不应该是受到被动的外力,和不得不的外力。它应该是从内向外的一种生长力。这份力中也许有悲愤,有痛哭流涕,但更多的应该是欢欣鼓舞,是满心欢喜… …
上学,就业… …
继续推。
它迫不及待,不知是我们反应太慢,还是说,从来就是迅雷不及掩耳。阻止不了的,终将接收,你愿或不愿。犹豫间,会沧海桑田。踌躇时,已换了人间。感叹一句,时不我待,时不待我!
从无等候,不会重来,如果选择倔强的坚持,我们并不喜欢的外力会帮我们,把我们推至下一张骨牌。最后,叹惋,等成别人的,人,物,皆然!
从第一张骨牌开始我们就应该从容前行,而不是接下来像赶垒一样,一站接一站,慌慌张张跑至人生的终点。
骨牌的最后一张,一定不是倔强的等待。
所以,她决定要做出改变,她记下,人生只有走出来的精彩,没有等出来的辉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