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黄的霞光如那日
匆匆落幕
夜晚的凉风横冲直撞
被一人的灵魂所吸收
相遇 取代了分离的悲恸
我有多可笑
贸然 奔他的城市去
尝到人一生的起落无常
若 父母无法完美地哺育婴儿
为何叫他出生呢?
那晚的风吹向我
难道不也想吹醒他吗?
并不!
爱情并不总是由我作主
深夜 承载着客旅游山玩水或处理事务的火车
突然鸣笛
惊吓 紧张之际
我在熟睡中临时造了个梦
他 仿佛昨日
没有一点变化
就像从来没说过再也不见
他还会来吗?
在心里问了不知多少遍
他和我之间
不过300多公里
又或许是一路上风景太多
他懒得为我翻山越岭
来 或不来
我都静静地等
受了伤的刺猬不想再去在乎谁
在自己的地牌撒撒野
在熟悉的窝棚依偎着
想笑就咧嘴 想沉默就闭嘴
其实 我等的也许不是他
因为他杀不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