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式领导力:释放中国人文化基因中的领导潜能
我们都知道“领导力”一词来源于西方,而且是一个很现代的概念。
说它很现代,是因为“领导力”是陌生人大规模合作的产物,陌生人大规模合作是工业革命以后才有的事儿。
我们的古代典籍里没有“领导”这个词,当然并不意味着我们没有“领导力”,相反我们有丰富的领导力思想,只不过我们老祖宗对领导力的思考和现代西方领导力思想是有区别的。
西方领导力思想迅速涌入中国是改革开放以后的事,而我们几乎是不加思索地全盘接受了它。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万事万物都有一个水土服不服的问题。佛教当初进入中国也有一个融入创新的过程,马克思主义也是与中国实践相结合才建立和建设了新中国。领导力也是如此,如果我们不去觉察东西方水土的细微不同,就会落入到这样那样的“困境”当中。而当我们开始觉察了,困境就会转化为资源,所以“困境”两个字是要加上引号的。
东西方的水土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呢?说起来有三个方面:
1,西方的一元社会结构 vs 中国的家国二元结构
2,西方个人主义文化下“标配”的自我意识 vs 中国集体主义文化下“迷失的自我”
3,西方的低语境文化 vs 中国的高语境文化
费孝通先生说,西方社会以个人为本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好像是一捆柴,几根成一把,几把成一扎,几扎成一捆,条理清楚,成团体格局。而中国社会是一种差序格局,每个人都以自己为中心结成网络,就像把一块石头扔到湖水里,以这个石头(个人)为中心点,在四周形成一圈一圈的波纹,波纹的远近标示社会关系的亲疏。
我们中国人的进化路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就是这种差序格局的体现。相比于西方的均匀的一元社会结构,中国人面对的是家国二元结构。在现代语境下来理解齐家治国,“齐家”相当于家庭和睦,“治国”相当于事业有成。还有一点我们和西方非常不同,西方语境下的“家”就是指老婆(老公)孩子,而我们的“家”是一个伸缩自如的结构,向内可以侵入个人的领地,向外与“国”的界限也模糊不清。西方领导力理论对应的是“治国”的范畴,不适用于“齐家”。但是对中国企业家特别是民营企业家来说,他们的“家”和“国”是高度耦合在一起的,这是中国企业家面临的第一重“困境”。
在英语里,第一人称代词只有一个“I”,而在中文里,我们有很多:我、吾、余、予、朕、在下、小可、不才、晚生,还有一些专属于帝王的称谓:孤,寡,不谷,余一人等等。为什么会这样呢?这说明在中国文化中,“我”是不定的,与情境高度相关。在中国这样的集体主义文化中,个体通过与环境的关系来定位自己,个体很容易迷失在集体中。
成为一个领导者意味着从“我”走向“无我”或者“大我”,这就是西方领导力的修炼过程。而在中国,我们无法直接从“迷失的自我”走向“无我”,我们必须要先找到“我”,然后才能成为“无我”的领导者,孔子所说的“三十而立”就是立起了一个自我,于“我”不惑,乃至于知天命,才能真正齐家治国,这是中国人面临的第二重领导力挑战。
相对于英文来说,我们的汉语言文字是一种高度语境化的语言。比如网上有一个段子,剩女有两个原因:一是谁都看不上,二是谁都看不上。同样的一句话,意义完全依赖于当时说话的情境。
我们生活在高语境文化中,西方属于低语境文化,两种文化下人们的行为有明显差别。
西方领导力理论是偏向于低语境文化的,在高语境文化下如何创造性运用领导力理论,特别是如何运用汉语言文字的优势来促进有效沟通,这是我们中国人面临的又一个挑战。
如果您对以上这些话题感兴趣,欢迎来参加我们的3个小时轻课程。
轻课程大纲:
- 中国人眼中的“情境领导力”--西方领导力理论来到中国的土地上发生了什么变化
- 东西方社会结构与文化土壤的不同对领导力实践带来的影响
- 修齐治平是中国式领导力的底层逻辑
- 审视我的“领导力世界”
- 家国同构与现代企业管理的矛盾
- 用“角色分离”来化解家国同构的挑战
- 提问与反馈
您将能够收获:
1,理解中国人所面临的三重领导力“困境”,化"困境"为资源,探索中国式的解决之道。
2,看清自己在家国系统中的位置,找回迷失的自我,承担起自我接纳、自我滋养和自我成长的的责任。
3,唤醒心中传统文化的种子,释放我们中国人文化基因中的领导力潜能,做一个有内涵、有格调、有效率的中国式领导。
期待与您共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