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在？ 还是谁梦见我在？
是我爱？ 还是谁梦见我爱？
是她在？ 还是谁梦中的我看见她在？
是她爱？ 还是谁梦中的我看见她爱？
是我在？ 还是谁梦中的我梦见我在？
是我爱？ 还是谁梦中的我梦见我爱？
是她在？ 还是谁梦中的我梦见她在？
是她爱？ 还是谁梦中的我梦见她爱？
我是我？ 我还是蝶？
你是你？ 你还是我梦中的你？ 你还是我梦中的蝶？
你是蝶？ 谁又是你？是你在我的梦中？还是我在你的梦中？
或者梦到我们的又是谁？
是你爱？ 还是我梦到你的爱？或是我梦中的我与你在爱？
又或是你我只是在别人的梦中在爱？
我在爱？ 我爱的是谁？爱的是你还是蝶？
还是在别人的梦中爱着同是梦中的你或是蝶？
我们在相爱？还是我们在梦中相爱？或是我们在别人的梦中相爱？
我们在梦蝶？还是蝶在梦着我们？
我是我？谁又是我？我又是谁？
